顾氏集团的卫生间里，发现了一份遗书。
那是财务总监留下的。
"所有的造假，都是顾建国授意......"
警笛声、闪光灯、记者的提问声，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交织。
我站在咖啡厅的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切。
忽然想起妈妈说过的话。
"有些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窗外的天空渐渐泛白。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而这，还不是结束。
06
天空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白色的雪花轻轻落在顾氏集团的招牌上，像是给这个帝国盖上了一层寿衣。
我站在股东大会现场的角落里，看着这场注定载入商业史册的会议。
"鉴于顾建国涉嫌财务造假、操纵股价等严重违法行为，董事会一致通过罢免其董事长职务的决议。
"
话音刚落，整个会议室爆发出一阵骚动。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像个苍老的木偶，瘫坐在椅子上。
"顾氏集团即日起进入破产清算程序......"
我悄悄打开手机，给妈妈发了一条消息："结束了。
"
妈妈很快回复："别恨了。
"
可是，真的能不恨吗？
正想着，手机突然震动。
是林学姐发来的消息："快看新闻！
顾盛夏被抓了！
"
我点开视频，画面里的顾盛夏正被警察押上警车。
她的妆容花了，头发凌乱，哪里还有半点名媛的样子。
"顾盛夏涉嫌故意伤害、诽谤等多项罪名......"
"受害者周晓晓的母亲表示，将继续追究其民事赔偿责任......"
雪越下越大。
我走出会议室，看到孟雅芝独自站在大厅里。
她穿着单薄的连衣裙，浑身发抖。
"你满意了吗？"她的声音沙哑，"你毁了我们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