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全是他们恶心地叫嚷声,脑子里却一遍遍重复着沈慕白决绝又冷漠的眼神。
身上的痛和心里的痛那个更厉害我记不得了。
只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配和沈慕白在一起了。
沈慕白没有和我去同一所大学,听妈妈说他去了国外。
再次见到他,是十年后。
爸爸被爆出故意杀人罪和公司各种职务犯罪被带走时,我才知道自己和沈慕白原来隔着这样大的血海深仇。
十年的时间,沈慕白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又优秀的男人,法庭上他看着我爸鞠躬道歉的样子依旧波澜不惊。
家里的钱都被拿去还债,妈妈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
在盛氏最高的一层。
我跪在爸爸昔日的办公室里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不屑地冷笑一声,连个眼神都不想施舍给我。
沈慕白让我嫁给他,一个月十万。
这桩买卖不亏。
结婚后,沈慕白身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所有的女人都来逼宫,我还是恬不知耻地霸占着沈太太的位置。
曾经的我把嫁给沈慕白当成梦想。
后来我嫁给他了,却一点都不开心。
醒来时,房间空无一人。
我自虐一般在花洒下冲洗着皮肤,恨不得把皮肉挖下来就能脱胎换骨。
十年来的噩梦被沈慕白当成玩笑一般讲出来,像是把结痂的伤口又撕开,洒了一把盐。
要是能死就好了。
可是我死了,妈妈怎么办?
原来活着比死去更难。
我好像又病了。
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脑子里总是装满了十年前被侵犯时的画面。
耳朵里沈慕白那句“你以为自己就很干净吗”
不停地循环播放。
我打开电视,却不想打开就是沈慕白和宋楚楚被人偷拍到的花边新闻。
我想把电视砸了,但又不敢,怕沈慕白回家看到不高兴把妈妈的医药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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