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边吃着鸡蛋羹。
他低头舀水,却从水面的倒影中看我出现在他身后,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活像个刚爬出来的干尸。
他吓得嗷的一嗓子蹦起来,又因为没了右脚,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这死丫头,你……你想干什么?”
“表弟给我吃一口吧,我好饿呀!”
我饿的头脑发昏,身体打晃,看着表弟忍不住流下了口水。
“你想得美,鸡蛋羹可是我娘专门给我的,他说女娃不能吃鸡蛋,你不知道吗?”
说罢,他恶狠狠的推了我一下,然后跑远了。
我摔在地上,可却感觉不到痛一般,望着表弟肥嘟嘟的身体,咽了咽口水。
整整小半个月我靠着捡表弟的饭渣过活,房梁上总是传来似有若无的香味,勾的我头脑发昏。
或许是饿出了毛病,我最近发现自己经常梦游,惊醒的时候站在表婶房门前。
第二天,表弟经过我的房门,闻到香味怒不可遏,拍打着门。
“胖丫开门,胖丫,你是不是偷吃我好吃的了?”
本就不牢固的木门被他拍得砰砰作响,沙石木屑全都掉了下来,见我没有回答,他忍无可忍,用肥胖的身子撞了上去。
木门应声而倒,他狼狈的趴在地上看见我抱着一块黑乎乎的骨头正津津有味的啃着。
“好啊,你背着我吃好东西,我去叫我爹来,叫他打死你,打死你这个死丫头!”
他叫嚣着向我冲来,我却将手里的一根骨头塞进了他嘴里,奇妙的肉香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果然消停下来和我一起狼吞虎咽着。
“你哪儿……找来的乌鸡?“
他含糊不清的问着我,我没回他。
当晚表叔出门撒尿,总感觉房梁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他打开手电筒一照,一张惨白的脸,正伸着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自己的手,吓得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有鬼啊!”
他拿着手电筒在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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