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换了个位置怎么就恐怖如斯。
站在台上,我一把拿过话筒,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骤然一个转身起跳把话筒狠狠塞进校长嘴里,然后兔子一样往后跑。
刚跑了不到五米,只听到一声巨响,我回头一看。
一拳将旗杆打断的升旗手挥舞着旗杆直接把我对穿并立了起来。
鲜血染红了我的校服,顺着杆子流向了大地,我的尸体成了今日升旗的主题。
第三次醒来的我没有上台,扭头就开始跑。
奇怪的是并没有人追我,却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欢笑声。
我不敢回头,一个劲往前跑,耳朵里全是笑声,脑瓜子嗡嗡的。
刚来到校门,平移门一个横冲,直接把我夹成了肉饼。
第四次醒来,我绝望地想着,难道又要循环十次吗?我正准备干脆自己一头撞死在升旗台,一只手拉住了我。
我抬头看去,“爷爷!”
已经死去十年的爷爷居然出现在了我面前。
大概因为我是个女孩子,所以在家族里并没有得到过什么重视。
模糊的记忆中,只有早逝的爷爷对我极好。
可惜爷爷身体不好,常年缠绵病榻,有心无力。
六十岁的爷爷拉着我跑到了一个池塘边,接天莲叶中,粉色荷花竞相开放,清香扑鼻,美不胜收。
“呃,学校好像没有池塘吧?”
我还在愣神时,爷爷一把将我推入池塘,咚的一声掉进了木船里。
爷爷随之跳了上来,拿起长杆一撑,小船便驶向了藕花深处。
斑驳的荷影在我脸上流淌,恍惚间不知身在何处。
爷爷摘下了一个莲蓬递过来,我正要伸手接过,一条鲨鱼跃出水面,张着血盆大口撞翻了木船。
我又掉进了水里,咕噜呼噜,缓缓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想起六岁暑假的时候,我在老家的屋檐下哭泣。
年迈的爷爷笑呵呵递过来一个莲蓬,脸上的胶鞋全是泥巴。
“真甜呀。”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吃饭啦。”
我晃悠悠走到饭桌坐下,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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