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
之后,阿谷看见正孝又喊了几次。
最后,正孝走到了母亲的面前。
喀——!
就在转过身时,正孝的脚碰到了某个有分量的东西,那东西随即发出粗劣的声响,在水泥地上滑了出去,最后滚下了两个阶梯。
阿谷看见那是一把刀片。
钴蓝色的。
与此同时,就在刀片滑下阶梯,声响消失的一瞬间。
哥哥正孝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楼层。
那是同样沙哑的,却尖锐到足以粗穿阿谷的神经。
没有任何词字,只有恐惧的尖叫。
接着,阿谷看见了她。
那个直直坐在阶梯的自己的母亲。
与眼前哥哥正孝被吓大的眼睛一样,母亲的瞳孔也放大了。
一双突起的涣散的眼睛,挂在女人狭小的面颊上,看起来非常怪异。
正孝吓得想要逃跑,仓促中在往楼上爬的时候,脚跟绊到了女人的手。
于是母亲僵直的身体,一下子倒在了吓坏的正孝的身后。
就在母亲倒下的地方,是一片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不强烈却可看清那像是被锐器划破的一条条触目的割痕。
惶恐中的阿谷,望着先前被哥哥踩落的刀片,想像那个女人在死亡前,用那刀不停切割水泥地的疯狂情景。
一条……一条……一条……一条……一条……一条……一条……
2
空气在公交车里膨胀。
在母亲死后的许多个日子里,往后搭乘公交的阿谷总是时常能够看见,在附上蒸汽的车窗上出现一条一条仿佛锐器划过的触目印痕。
明知,那些只是可怕的错觉。
1989年,阿谷的母亲死于突发性心脏病。
对于其发病前的事情,不得而知。
阿谷唯一记得的,是哥哥正孝吓坏的眼神,以及水泥地上,被母亲用刀片划出的一条条的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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