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同一句话,
玩脱了。
家长会结束后,我逃似的拉着妹妹走,妹妹说我今天有点不淡定,我心想这放谁能淡定,
那是我分手4年的前男友,是我感情生涯里的独苗呀。
当晚,我妹收到父母奖励的全家桶,
我收到了一则好友申请,
来自感情独苗袁嘉言。
刚上大学,我就注意到,我们班里这一朵彼岸花,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就只能远观不能触摸,他和谁都看似关系不错,但想和他再进一步也是完全妄想。
我卑微的舔了他很久,那舔的招数到现在,还被学弟学妹们不断模仿,从未超越。
还好最后他低下他高贵的头颅,牵上了我的手。
我们在接下来的三年被传成佳话。
当大家都觉的我们能修成正果的时候,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潇洒转身提了分手,大大方的甩了他,留他在暴雨里懵逼。
于是他去了国外留学。
我断送了自己的少奶梦,过起了社畜的人生。
还为学弟学妹们做了榜样,只要想征服,少爷也要吃我的苦。
“你填表的时候笔落在教室了”
袁嘉言发来一张照片。
我突然想起,在进教室签字的时候后边家长没有笔,我顺手就给她了,于是成了公用笔,最后我没有拿回来。
“明天你让灵灵帮我带回来吧”
“我希望你亲自过来拿,怎么看这也是我当初送你的吧”
2
想起这支钢笔还真是他送的,当时分手时,那轻飘飘说分手的海后形象,毁于一旦。
第二天我来到学校,看到袁嘉言坐在办公桌前。
他穿简单的白色短袖,突然一个晃神,仿佛看到了大学那个球场上奔跑的青年,
那时的他也是这样即便静静坐着,也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姐,你看啥呢”
妹妹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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