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上。
他久久盯着那三个字,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
可在褚文君身上他总能感受到说不上来的熟悉感觉,明明两个人是如此南辕北辙毫不相干的。
“谅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来,褚家老小都在临城她跑不了,将人撤回来罢。”
“是”
逐风领命下去,走前余光看见主上微微按压着胸口,不禁担忧起来。
自三年前王爷重伤后便不允许伤口结痂,再找不到王妃,哪怕王爷功法护体,内力深厚也遭不住这样的折磨,早晚会把身子拖垮。
而己经将人打发走的褚文君,这会己经收拾好行李,在外雇了辆马车便匆匆往城外去。
褚东山被闺女这一气又是躺着下不来床,等再次有她消息己经是三天后,南城宅子的婆子拿了信件过来。
信商说“两口子”
吵架,她出门去哄相好的回来。
看着上面的字,褚东山越看越花,如同一个个小飞蛾,在他面前乱飞起来,让他眼花缭乱。
一口来血气卡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最后他大怒一声:“造孽啊.....”
来探望的镖局里几位镖师,听了这一声,隔着一道门脚步停下来面面相觑,心领神会------小师妹又惹事了!
将手上的礼物递给一旁的老管家,默默退走,出了宅子。
这日夜黑风高,最适合打家劫舍,不对!
是劫富济贫。
穿着夜行衣的褚三娘身旁还有另一个身影,二人眼神交汇彼此分工。
一人去前院放火,一人溜进库房搜刮不少东西。
大约一盏茶功夫二人又在房顶上再次相遇,拿着东西没入黑夜中不见了人影。
曹员外家这夜可谓是“热热闹闹”
,前半夜大喊着“走水了”
,全府的下人忙着救火。
后半夜,又听得曹老也哭天喊地的喊着“进贼了。”
总之左邻右舍这一夜被折腾的都没睡好。
第二日曹府便让匠人进府收拾着被烧的地方,临城县令亲自带着衙役上门问案。
“真是奇怪了,曹家的护卫可是这临城最严的,谁功夫如此了得在曹老爷家来去无踪”
有好事看热闹的聚着一块小声议论着,慢慢的人越来越多,褚文君一身男装混在其中。
“哈哈哈,管他是谁呢,这曹家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可没少干,这也算是遭了报应。”
“嘘...可少说几句吧,小心他家下人听见,惹些事端。”
另外几人忙将那口无遮拦男子的嘴捂住,想归想说出来不免惹些麻烦。
这时一个灰色粗布的老头子凑上来说道:“你们可有听到,昨日曹老爷哭一宿跟狼嚎一般,也不知偷了多少宝贝去,会哭成那样凄惨。”
有人回想起昨夜情形不禁笑起来:“谁说不是呢,我昨日听着他那哭声,乐着安稳睡了一宿。”
刚那“口无遮拦”
的男子接着说道:“哈哈哈,我也是,从来只见他家仗势欺人,被人如此欺辱还是头一次见。”
又有几人附和着,渐渐地幸灾乐祸起来。
褚文君一旁听着,时不时搭上几句,然后就转身离开,来来回回就那么些事儿。
看这情形,曹老爷该是不会将事情捅破了,她啐了一声,双手插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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