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成一听自己的女儿上吊,心中一惊,他忙追问道:“她人现在咋样?”
“人己经死了。”
郑天成厉声说道:“这怎么可能,秀才回去几天怎么就死了呢?
是不是你那不成器的东西又打秀儿了?”
胡梅一听说女儿死了,嚎啕大哭起来。
肖广声把事情的原委简要的讲述了一遍。
“混账东西,上次我就警告过肖明理,他居然变本加厉,真是欺人太甚。
既然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你回去吧。”
看得出郑天成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
肖广声心想,今天幸亏没让儿子来,否则肯定会遭到郑家人暴打。
“亲家,发生这样的悲剧都怪我教子无方,要惩罚你们就惩罚我吧。”
郑天成冷冷的说道:“肖广声,你什么也不要说了,事己至此,说什么都没有用,你回去吧。”
“好的亲家,请你和嫂子节哀,我先回去准备秀的后事。”
肖广声走后,郑天成把郑秀的死讯告诉了儿子郑德安。
郑德安一听火冒三丈,当即要安排人为妹妹出气。
郑天成说:“你是官身,出面不合适,这事还是我来安排吧。”
“爹,你准备怎么安排?”
“虽说要不了那小子的命,让肖家付出血的代价还是可以的。”
“爹,最好要了那小子的命,为我妹妹偿命。”
“你小子可别胡来,这本来是郑家占理的事,可不能弄巧成拙把你和郑家都搭进去。
你妹妹己经不在了,再怎么她也不可能生还。”
“爹,我听你的,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
“好啦,需要你出力时我会告诉你的。”
第二天上午,郑家40多人的吊孝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肖家。
他们把郑秀的尸体放在了肖家正堂的供桌上,并要求肖家老少为郑秀披麻戴孝。
虽然这样的做法有悖礼数,但肖家失理在前,而且也惹不起郑家。
况且在农村,发生这种事后娘家人为死者出气也是常事。
肖家虽然反感,但也无奈。
郑家几十人在肖家折腾了一个礼拜,依然没有罢手的迹象。
不少好事的邻居、乡邻像看戏一样黏在肖家的西周,有看笑话的,也有为肖家抱不平的,更有埋怨肖明理不成器的。
肖广声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看着几个可怜的孩子,心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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