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员工张婶瞧见李悦橙紧抿双唇、眼神落寞的模样,忙起身,轻拉她手,眼神饱含同情,柔声抚慰:“孩子,别往心里去。
夫人那脾气,咱都清楚,古怪得很。
先生成天忙工作,很少回家,他俩根本说不到一块儿,夫人心里不痛快,就爱拿咱们撒气。”
边说边将热菜往李悦橙碗里夹,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
帮厨的李伯也凑过来,叹口气,一脸同病相怜:“是啊,姑娘,咱们做下人的,多担待。
你干活有股子劲头,大家都看在眼里,别被她几句狠话伤了心。”
李伯微微摇头,目光关切,透着暖意。
李悦橙眼眶泛红,微微点头,轻声回应:“谢谢大家,我知道了。”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王绮梦家的客厅,李悦橙正身着那身标志性的荷叶边白色围裙的黑色连衣裙,仔细擦拭着茶几,她紧抿双唇,神色间透着几分小心翼翼,显然是平日里被女主人的乖张脾气折腾怕了,时刻提防着。
突然,王绮梦像一头发狂的母兽,披头散发地从卧室冲了出来,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妆容因愤怒而显得格外狰狞。
她双眼瞪得铜铃大,死死地盯着李悦橙,一路冲到她面前,手指几乎要戳到李悦橙的鼻尖,歇斯底里地尖叫:“你这个下三滥的小偷,竟敢偷我的宝石项链!
我就知道,不管读多少书,骨子里还是个贼!”
嗓音尖锐得仿佛能把玻璃震碎,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随着怒吼声剧烈跳动,胸脯剧烈起伏,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戾气。
李悦橙尽管心里早有准备,可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得身体一抖,手中的抹布“啪”
地掉落在地。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地摆手,声音带着哭腔哀求:“王女士,我真的没有,您肯定是放错地方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嘴唇哆嗦着,无助地望向王绮梦,眼神里满是委屈与无辜,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王绮梦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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