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便可带阿姐及其他姐妹一同离开。”
彦澈摩挲杯盏的手指微顿,神色不悦,淡漠应道:“好。”
“齐王,你可曾后悔如此对我阿姐?”
“朕从未后悔。”
“是啊,我倒忘了,像齐王这般人物,怎会有心,怎会愧疚。”
彦澈面上闪过异色,我瞧不真切,不知是怒是疑。
若非阿姐那封泣血书信,我怎会知晓,阿姐心爱之人并非景洵,而是彦澈。
阿姐一直清楚景洵身份,只因深爱彦澈,为换他平安,不惜折了他的羽翼,对景洵的好,只为弥补对彦澈的亏欠。
我猜不出彦澈是真不知道,还是佯装不知道,阿姐为何独独对他这般,他竟丝毫没有察觉不同。
景洵曾代彦澈送簪子给阿姐,阿姐未收,景洵转赠于我,实则阿姐因簪子会成彦澈软肋,折了簪子,致彦澈误解。
阿姐希望彦澈实现他的帝王心愿,避免像父王一样使百姓民不聊生,却未想到彦澈会带着她梦想踏平姜国,将她推向深渊。
彦澈做了很久都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我厌恶的冷声提醒:“齐王,若无他事吩咐,便请回吧。”
他皱起眉头,眼中透着冷淡:“与我聊聊你阿姐吧。”
我阿姐?哼……齐王这是说笑?我阿姐那傻姑娘有何可聊。
或许是因为看了阿姐的泣血书,我还沉浸在恨意中,我冷冷开口,字字如利刃:“齐王,若你想了解阿姐,自己看吧。”
我从袖中取出信件,重重摔在他面前,信上血迹斑斑,字字泣血。
5、
“姜庆六年,父王带我看囚于笼中的战利品。
我以为是父皇打的猎物,揭开幕布,惊见一妇人与孩童。
我又惊又恼:‘父王,怎可将人囚于笼中?’
父王说:‘人与畜生何异?皆为父王征服的战利品。
’我问:‘父王打算如何处置?’
父王瞧着齐国皇后有姿色,本想留着,幸母后赶来,以后宫主母威严,将他们安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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