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比我重要,或许我的离开根本不会让他伤心。
安然陪了我一整天,想尽办法逗我开心。
但我实在没力气笑,为了不让她跟着难过,我只好骗她说我昨天吃饭咬了嘴,起了溃疡,一笑就生疼。
临近傍晚的时候,安然出去为我打今晚的热水。
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病房的门开了,半开玩笑的和她打趣。
“你还真当我是千金大小姐呢,要不要给我倒保温杯里装好了再走?”
来人没答话。
我觉得不对,睁开眼,看见爸爸站在我面前。
一时间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
半晌后,他嗫嚅着开口:“你还好吧?”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他又道:“等你好了,回家住吧。”
我知道,他指的家,是我们曾经的家。
并非他和阿姨的新家。
那装着属于我们的回忆,装着妈妈,装着我的童年。
我也想回去看看。
也许在爸爸的世界里,现在说出这句话,是他能做到的服软的极限。
无论从哪方面,我都没有理由拒绝他。
“明天吧,明天我去办出院手续。”
他嗯了一声,没多做停留,转身离开。
可当第二天我准备去办手续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所有的手续都已经被办好了。
我会到病房看到他正在收拾我的东西。
他将那些杂物拎在手里,无视了我伸出的手,沉默的走出病房。
我远远的跟在他身后,也没有说话。
一路无话。
从前车上总是热热闹闹的,现在冷清的要命。
不过这样也好,我最近总是耳鸣,哪怕周遭清静,有时都会觉得吵。
我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电话打入,车载屏幕上面显示着“乐乐”
。
爸爸看了一眼,挂断了电话。
我问:“今晚您还要回阿姨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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