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很不耐烦的扣上安全带，眼神闪躲着，“别理她，疯子一个。”
他告诉我他下车看了一圈，车头坏了点，马路牙子也还好。
发动机响了，我劝顾言打开车窗问下怎么回事。
别一会刘艳又突然冲车子前面，撞到人就不好。
他骂骂咧咧的打开车窗。
“顾医生。”
刘艳哽咽的唤他。
顾言暴怒的对着她大吼，“干什么，你都害我出车祸了，你还要怎么样。”
“告诉过你，今晚我爸过生日，医院的事情不要来烦我，你问其他同事也一样。”
刘艳委屈的把礼物盒塞给顾言，又从身上拿出一对护膝。
“你帮了我很多，我想报答你。”
她含情脉脉的望着顾言。
“你右腿出过车祸，变天就疼。
最近降温严重，晚上还会有大雪，这几天我看你每天都忍着病痛，就熬夜给你做了对护膝。”
我冷漠的看着刘艳，“你这么心疼他，突然拦车你是想送他早点去地狱吗？”
顾言知道我生气了。
咬牙切齿的警告刘艳，“同事之间的边界感你得懂。”
他关掉车窗，车子启动。
行驶途中。
他的视线一直在看后车镜。
我提醒他开车注意安全。
他情绪失控的对我吼。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非要再次戳我心窝子吗？”
“那场车祸让你再也拿不了手术刀，可你别忘记，我的腿也打了几个钢钉，那是一场意外，我不欠你的。”
手可以碰到手的距离，我和顾言一瞬间就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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