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带回来的苗疆女子给我下了换身蛊。
女子日益健朗,我身体却每况愈下,日日咳嗽到心神俱颤,甚至呕血。
我将沾血的手帕递到夫君眼前,他看都不看一眼。
“流血而已,又不会死。”
既然我流血不会死,
那他们呢,
流血也不会死吗?
若是,我想让他们死呢……
“夫人,将军又去那疆娘子房里了,府里的大夫日日围着那疆娘子,您都咳成这样了也没有人过来瞧瞧。”
翠珠小心扶起我,将化开的热糖水吹了吹。
我刚张嘴,又是一阵剧烈咳嗽,咳得眼眶发红,心肺俱颤。
上月沈念安带着我,还有那个他从边疆带回来的苗疆女子一同去猎场打猎。
女子生涩,不善骑射,被箭羽所伤,沈念安日日围在左右,轻声唤她阿芜。
女子日渐好转,倒是我,从猎场回来身体每况愈下,一直不见好转。
我抬手虚弱得摇晃两下。
“翠珠,你同府里大夫再去讨要些人参含片,我含在舌下,能好受些。”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咳嗽,等喘过气,手帕中间赫然一团红血。
“夫人!
奴婢这就去找将军!”
我赶紧拦下。
“翠珠,听我的!”
顺过气之后,我从枕头下摸出一封书信交于她。
“将这封信交于我兄长,动作小点,别让安郎发现了。”
翠珠接过信出去没一会,院里咋呼声骤起。
“姐姐,我和将军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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