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拾掇屋子干农活,这才没保住!”
“那,那我也不知道她那时候就怀了啊,早知道我就等她生完再去要房子了。”
我爸绝望的叹口气:“妈啊,我也是你的儿,嘉禾也是你的孙女,你别再闹了,求你了妈!”
“老二啊老二,活该别人背地里管你叫骡子!
你就跟她们娘俩耗吧!”
奶奶带着她们骂骂咧咧的走了。
妈妈在炕上休息不到一个星期,就下地给我们做饭了。
因为这,还落下了腿疼的毛病。
爸爸跟妈妈说,他们以后再也不要孩子了,就守着我。
我爸说:“嘉禾虽是女孩,但我觉得,女孩好好培养不比男孩差。”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我爸在家门口的那片地种了甜菜。
那时候甜菜大量出口到俄罗斯,有专门的货商来收,价格不错,我家种了十亩。
甜菜是要在下大雪的时候才能起出来的。
我们三个人顶着风雪好容易把甜菜收回家。
结果那年货商没来。
他们说,甜菜饱和了,现在改收大腿蘑。
我爸只能全部低价卖给了当地的糖厂。
好歹算保住了本钱。
我爸捧着我红肿的手,说自己没出息,让孩子媳妇跟着遭罪。
可我不觉得,只要能跟你们在一起,我就很幸福。
那年过年,外地的姑姑也回来了。
大伯母和小婶陪着她打麻将,小叔各种数落我爸没有行业敏感度,没有前瞻性。
前厅一会是女人们的哈哈大笑,一会是男人们的恶语相向。
妈妈在厨房里忙了整整一天。
吃年夜饭的时候,爸爸发现少了两个座位。
奶奶说:“没凳子了,让凤芝和嘉禾在厨房吃吧。”
3
我爸气的摔了筷子就要走。
妈妈安抚他:“大过年的,忍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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