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隔天一早,我准备去见约好的离婚律师。
出门时,周其越刚起床出来。
他一脸莫名,“你出去有事?”
我看向他的眼神不再饱含爱意,“离婚吧。”
他刷牙的手顿住,蹙眉疑问,“你有病吧?”
“大早上闹什么脾气?”
我说:“我认真的。”
他低头漱口,大概是冷水让他清醒了不少,“就因为昨天贝贝吃了你的蛋糕?”
“你至于吗?”
我失笑,“随你怎么想吧。”
他正要说话,被卧室里的来电铃声打断。
铃声是他和陈月如昨晚为贝贝唱的生日歌。
周其越听到铃声,眉头都舒展开了。
他在面对陈月如和贝贝时,总是出奇的耐心温柔,比他最爱我时还要柔情几分。
或许他没有意识到,也或许他知道,但是不在乎。
不知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周其越语气很是宠溺,“好好好,都听你的。”
打完电话,他抬眼看向我,“离婚的事以后再说,月如说贝贝想吃昨天你做的那种蛋糕,你再做一个。”
“还有昨天你做的那几个减脂餐,再做一份给月如。”
“午饭前送到我公司,抓点紧,健身的人最看重吃饭时间。”
周其越吩咐得理所应当,而这种被吩咐被当成保姆的日子,我过了六年。
他见我一言不发,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凌乱的餐厅,又说了句,“昨晚你没收拾卫生?”
“算了,你抓点紧,上午把饭菜做好送去公司,下午回来收拾干净再休息。”
我低声笑了笑,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好啊,你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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