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得天都红了半边。
庙里还是死气沉沉的,硬是没有一个人出声呼救。
“活生生烧死这么多人,连一声惨叫也没有?”
“是啊,你说邪不邪!”
司机一拍大腿:“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
“从那以后,每到午夜,山上就会传来钟声,还有女人的哭泣。”
3
“就像这样,”
司机掐着嗓子怪腔怪调地哭号起来,”
呜呜呜——呜呜,烫死了,救救我……”
我搓搓胳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司机见状,哈哈大笑:“吓到了吧妮子,晚上还敢乱跑不?”
我刚想翻白眼,车子一个急刹,头重重地磕在前座靠背上。
司机狂捶方向盘:“妈的,哪窜出来的黄鼠狼!”
下车查看,马路上一条长长的血痕,那只黄鼠狼被轧得血肉模糊,肠子流了一地。
这时,山上传来震耳欲聋的钟声。
“咚——咚——”
司机吓得瘫坐在地上,“钟、钟声,真他妈见鬼了!”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喂,妈。”
我妈哇得一声哭出来,在电话里大骂:“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你爸没了!”
我爸死了,他怎么死的,和这这只黄鼠狼一样,被大货车碾过,血肉模糊,肠子流了一地。
今晚,我爸急性气管炎发作,咳了不少血,妈怕他出事,带着他去家对面的医院打针。
挂完水已经是半夜,货车司机疲劳驾驶,没看到过马路的两个人。
我妈运气好,走在后面,我爸被撞倒,当场死亡。
“您直接送我去医院吧。”
重新上车,我对司机说。
司机点了根烟:“哎,晦气。”
我又问司机:“那些女人怀的到底是不是和尚的孩子?”
司机摇头:“谁知道呢!”
到了医院,我妈还趴在盖白布的尸体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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