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朋友说,我在抢救室待了多久,顾岩就在门外哭了多久。
回家后顾岩把所有剩下的海鲜都送给朋友了,立下家规,我们家的食材中不允许出现海鲜。
可现在,反而是他自己忘了。
顾岩脸色微变,猛地站起身,冷冷道,“吃个饭还这么麻烦,爱吃不吃。
我就多余出门给你买!”
眼看着他要出门,我叫住他,指了指他领口的粉色口红印。
他愕然,然后指责我,“快三十的人了,还用这么幼稚的手段宣示主权,真可笑。”
“顾岩,我从不用芭比粉的口红,这话麻烦你带给余娆。”
见我没有歇斯底里地与他争吵,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应该是不小心蹭到了。”
然后顾岩仿佛要补偿我似的,“走吧,我送你一起上班。”
顾岩一开始是与我一同上班的,可自从我离开核心技术部,他就不再接送我,他说是因为上下班时间不同。
可余娆明明在顾氏投资的影视分部,他却总能绕路去接送她。
我的心脏好像已经麻木。
六年啊,人生一辈子能全力以赴谈几场耗时六年的恋爱。
我想着要去公司交接,便同意顾岩的邀请。
刚打开副驾驶的门,想要上车,却被顾岩阻止,“一会儿我还要去接余娆,我有项目跟她谈,你坐后座吧。”
我点头。
余娆上车没看见我,直接就要抱住顾岩亲吻他。
顾岩面色尴尬,伸手挡了一下。
余娆这才回头看到我,“啊,真是不好意思,顾太太原来也在车里。
怎么坐到后面去了呀。”
“前面太脏了。”
我看向窗外,掩饰住声音的颤抖。
余娆面色垮了下去,“有的人啊,捡到了大便宜,就觉得自己行了。
其实只是菟丝花,没了顾岩,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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