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扇了上去。
顾岩被我打得发蒙,瞬间石化成一座雕像。
他面露呆滞,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六年的感情,说放下就放下?
他不明白,失望是小沙粒一千次的累积。
聚到最后,它会成为时间的沙漏,计算着再也无法返回的过去。
余娆却疯狂了,她冲上来想要撕扯我的头发,洛易乾挡在了我前面。
他全方位地拦截余娆,他说“你该恨的人不是南梦,而是玩弄你的顾岩。”
“南梦是受害者。”
余娆哭诉,“我不明白,明明我们之前还好好的,顾岩说他很喜欢我。”
顾岩插嘴,“我不喜欢你!”
“你还说你希望有一个我们的孩子……”
“我只要我太太的孩子!”
顾岩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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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娆“哈哈哈”
地惨笑,不管不顾地从路边捡起一块砖头,砸向我。
顾岩一脚踢飞了石头,余娆却被他带倒。
“啊!”
余娆惨叫,她的裙子渐渐被血染红,她求救地看向顾岩,“顾岩,这也是你的孩子,救救我……”
顾岩却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脚跳得更远。
“没了,也好。”
“没了,梦梦就能原谅我了。”
余娆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你——”
我看不下去这两个神经病,但本着人道主义,还是拨打了120。
后来听说,余娆的孩子没了,因为失血过多差点丢了性命。
最后不得已,切了子宫才保住了命。
我和顾岩再次相遇,是作为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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