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一卷刚刚展开的卷宗。
“何炘”
二字是他的官名,而“昀昇”
则是他的大字。
祁容一直喜欢用这个名字叫他,带着几分亲昵,也带着几分挑衅。
“秦婉的失踪时间太过蹊跷。
依卷宗记载,她是深夜失踪,家中护卫与丫鬟皆未察觉,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何炘低声道,目光扫过卷宗的字句。
“哦?若是被掳走,又为何没有挣扎痕迹?”
祁容挑眉。
“所以才有意思。”
何炘缓缓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玉笏,沉声道,“走一趟秦府。”
秦府的大门在两人到来时早已敞开,富商早早地在门前候着,满脸焦急与疲惫。
他见到两人时,连忙上前:“何大人,可算来了!犬女秦婉失踪已过三日,求您要救救她!”
何炘微微点头,祁容则抢在他之前回答“我们会尽力,但秦老爷,您是否还有隐瞒的事没有告知?”
富商的神色瞬间僵住,目光闪烁:“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我怎敢隐瞒!”
祁容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嘴角微勾,走上前轻声道:“秦老爷,若您想找到令爱,还请实话实说。
否则,就算何大人神机妙算,也难以无中生有啊。”
富商咽了咽口水,终于叹了口气:“其实,婉儿失踪前几日,曾收到一封匿名信,说是有人盯上了她,要她三日内离开京城,否则便有性命之忧。
但我以为是恶作剧,未曾放在心上……“信呢?”
何炘冷声问。
“被….被我烧了。”
富商低头。
何炘微不可察地皱皱眉,而祁容则是低低笑了一声:“有趣,看来这位秦小姐并非什么普通的富商之女,连身份都值得人这般费尽心机。”
两人随后进入秦婉的闺房。
房内布置精致,香炉上还残留着未燃尽的檀香,铜镜旁散落着几缕发丝,似乎主人曾匆忙梳理过。
祁容走到梳妆台前,目光扫过那些装饰品,手一顿,拿起了一枚玉佩。
“昀昇,你看这个。”
她将玉佩递给何炘。
何炘接过玉佩,仔细端详。
那是一枚通透的白玉,雕刻着盛开的牡丹花,花瓣边缘流光溢彩,而玉佩的一角似乎沾了几滴未干的水渍。
“这不是一般的饰物。”
他低声道,“且看雕工,京城中能制作这等玉佩的,恐怕只有那家玉器铺了。”
祁容轻声笑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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