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鼻子走。”
祁容接过信笺,只见上面写着:“秦婉与我同为棋子,但她的价值更高。
若她能活下去,这场博弈还会继续。
而我,只不过是她用来脱身的代价。
何大人,祁姑娘,我的死,是我唯一的选择。”
祁容看完后,神色微微一变:“秦婉在骗我们?不是骗,而是她身后还有更强的力量。”
何炘揉了揉眉心,语气中带着罕见的疲惫,“这力量甚至大到,连大理寺也无法撼动。”
祁容将信笺扔到桌上,嘴角却扬起一抹笑意:“有意思。
既然这游戏才刚开始,那我们陪她玩下去好了。”
秦婉被带回秦府后,表面恢复了平静,然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何炘与祁容暗中监视。
两人皆知,这位富商之女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真正推动她命运的幕后之手还未浮出水面。
“她的神色太平静了,不像刚从生死之间走过一遭的人。”
祁容倚在大理寺偏厅的窗边,指尖轻轻敲打着窗框,语气中满是兴味。
“也许,她从未害怕过。”
何炘平静地回答,手中捧着一卷卷宗,目光却停在窗外的落日余晖上。
“你是不是觉得她根本不需要我们救?”
祁容微微转头,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也许吧。”
何炘抬眸与她对视,目光中没有一丝波澜,“但她需要我们留下活着的假象,否则这盘棋会失去意义。”
祁容闻言,轻笑了一声:“你啊,总是把事情看得这么透,连我都快怀疑你是不是也在下棋了。”
“如果我在下棋,那我们两个都不过是棋子。”
何炘语气淡淡。
祁容低头笑了,眼神却越发幽深。
她走上前,一把拿过他手中的卷宗:“那这次,不如我们将棋盘掀了。”
当夜,大理寺接到京城中一系列诡异的命案,死者皆为权贵或富商,每一具尸体都摆放在奇特的阵法中心,而阵法旁则留下一面铜镜。
镜中映着残破的月光,给案发现场平添一抹诡异。
“铜镜、阵法……”
祁容蹲在其中一具尸体旁,目光扫过镜面上的裂痕,嘴角扬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倒像是某种仪式。”
“这不是简单的仪式,这是警告。”
何炘从另一具尸体旁站起,神情凝重,“这些人都与秦家有关。”
“看来,我们的秦小姐也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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