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我的修为。
顾清明想召回紫霄剑。
一阵口诀念完，紫霄剑却浑然不动。
方才他受的那一剑不深，打坐修养片刻，除了脸色苍白些，已与常人无异。
“紫霄剑怎会认你为主？”
我冷冷看着顾清明。
他依旧一袭白衣如雪。
“你当年救下我和越真时，说了什么，可还记得？”
顾清明闻言有些不明所以，只当我是在转移话题，他继续追问道：
“你的剑招里有林风至的影子，你是吸收了他的真气，可即便如此，也最多和仇恶打个平手……”
我喃喃道：“你说，背上匣中三尺剑，为天且示不平人。”
“顾清明，你的剑心还在吗？”
“若还在，后山的地穴中为何也有那般多炉鼎？”
顾清明瞳仁微缩：“越灵，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疑惑吗？为何采阴补阳提升修为后，境界却迟迟不突破？”
“这柄紫霄剑是故剑山宗主世代相传，你失了剑心，紫霄剑又如何会认你？”
“你于我和越真有救命之恩，又有养育之恩，我不杀你。”
顾清明才吐出一口气，却被我扣住经脉。
“可我若容你再入仙途，怎对得起后山的白骨累累？”
顾清明见经脉被我震断，比方才负伤还要痛苦百倍。
他是一个剑痴，否则也不会为了修为走歪门邪道。
成为废人，比杀了他还难以接受。
正此时，天边滚滚的雷声停了。
一道声音在天边响起。
“小女娃，连废两大宗主，如此本事，本尊也想讨教一二。”
天地间被这威压震得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一道颤抖的声音：“是那位东徐老祖出山了！”
众人面色一变，齐刷刷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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