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衣脱了下来。
时不时观察我走没走的婆母瞧见这一幕,怕我死在刘家门前会惹来猜忌。
打开门踢了我一脚:“喂,你再不走,我便罚轩哥儿到雪地里陪你跪着,你越是犟,他越不能好过,不信邪就试试看。”
“不要……”
我虚弱摇头,泪水喷涌而出,“我走,我走就是了,不要苛待了他。”
婆母从鼻孔发出了一声冷哼:“以后也莫要出现在这个村子,正如我儿所说,若叫我们再看到你,非得打死轩哥儿不可!”
我沉沉点头。
只是想不明白,轩哥儿是刘家血脉,婆母不喜便罢,可刘敬作为生父为何这般冷血。
我走了很远的路,想了很久,竟走到衙门都没发现。
拿起击鼓锤踌躇半晌,击鼓鸣冤有用吗?
当然有用了。
朝廷早有文书下来,确切禁止民间的‘租妻’行当。
我若跟知府大人说明情况,定能将刘敬和婆母绳之於法,但也间接承认了自己违法替人生子一事,按律例当判十年禁闭。
同时还会牵连到老太爷,他租我虽是为了生子,可这一年多他待我极好。
我曾害他损失了那么多银两,怎能再陷他于不义呢?
想到这里,我惊得清醒过来。
呢喃着:“不,我不能坐牢,我不能为了报复刘家,而不顾其他人的死活。”
鬼使神差下我回到许家大宅,晕倒在门前。
睡梦中睡得极不安稳,耳边全是刘敬的声音。
洞房花烛夜他哽咽承诺:“兰四,你终于成了我的妻!
不止这辈子,下下辈子,无论多少个轮回,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7当年,我们在龙舟节那天的河岸边相遇。
他一眼愣住,尾随我许久。
我吓得跑了很久的路,最后破罐子破摔揍了他一拳。
他痛呼倒地,双手微颤递上一张纸,难为情道:“小姐,我不是登徒浪子,只是方才惊鸿一瞥觉得你惊艳,便擅自给你画了一幅画,想着送给你……惊扰了小姐我很抱歉。”
我平平无奇,第一次有人赞我惊艳,登时脸颊燥热。
接过画打开,竟是我的背影。
他画工流畅,别有一番风味,我难掩心花怒放。
羞红着脸向他道歉,二人就此相识。
熟识后,得知他是个准备上京赶考的书生,心里的好感徒升。
临上京前,他大胆拉着我的双手问:“你可愿意等我回来?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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