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问我这个当爹的就成……滚开!”
我嫌恶吼了一句,亦发现异常。
捧着轩哥儿的脸,想要撬开他的嘴巴查看。
“你的舌头怎么了?
为什么不说话?”
“……”
他默默地流着泪。
刘敬像狗皮膏药又黏了上来:“他的舌头被他三妹妹割掉了,这个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他的几个儿女在芸娘的教导下,对轩哥儿非打即骂,欺辱是常有的事。
当时三女儿嫌他整日阴郁不说话,便任性道:“既然你不爱说话,留着舌头有什么用?
还不如割掉算了。”
她拿刀追着轩哥儿,后来在其他几个姐弟的帮助下,就这么割掉了他的舌头。
得知真相,我喉咙干涩难以喘息,心如刀割捶打着自己的心口。
狠狠扇了刘敬几巴掌,对轩哥儿道歉:“都怪娘,都怪娘没保护好你……”
轩哥儿含泪隐忍,阻止我继续打自己,摇头表示不怪我。
我整顿好情绪,眼神狠厉剜向那些罪魁祸首。
声如寒潭吩咐:“来人,将他们的舌头全部割掉喂狗!”
10惨叫声过后恢复平静。
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儿女们,刘敬已经吓尿了裤子。
我缓步走到他跟前:“比起他们,我最恨的你这个死男人!”
他不配为人父,更不配读圣贤书。
刘敬口舌干燥道:“你要干什么?
别以为成为盐局的大老板就能够为所欲为,你这是犯罪!”
“犯罪?
哈哈哈哈。”
我忍不住狂笑,“既然你们可以肆意伤害他人,我耍点手段讨要公道何罪之有?”
“听闻宫里在招太监,我看你挺适合到深宫去历练历练的,由我来当这个推荐人可好?”
闻言,刘敬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逃又无处可逃,终是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求饶无果,又去恳求轩哥儿:“你娘疯了,她现在只听你的,你帮爹说几句话吧,若果我真成了太监,你脸上也不光彩啊。”
轩哥儿转过头去不愿搭理。
不愧是我儿子!
我欣慰一笑,吩咐下人将他羁押下去。
至于芸娘母子几人,直接被扔上货船下南洋种甘蔗去了。
只要我活在世上一天,他们休想再回到家乡。
曾经热闹的刘家迅速破败,我时不时就上门来探望婆母。
村里无人不赞扬我人品高尚,连恶毒的前婆母都照顾妥当,哪个看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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