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还！”
齐司明猩红着眼，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队友一个没拉住，让他冲上去抓着沈霁狠狠打了一顿。
直到要出人命了我才从痛苦中回过神来。
忍着身上的剧痛扑上去抱住了齐司明，这才唤醒了他一丝理智。
“司明，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我们知道真相就好了，水落石出就好了，你别为了我…把自己搭进去。”
不值的。
真的不值的。
14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破碎的衣服不小心露出一角后腰。
原本发烫的胎记愈发浓。
恰好落入半死不活的沈霁眼中。
“胎记，蝴蝶胎记。”
“宋宋，宋宋你来了？
来看我了是不是宋宋？
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宋宋我爱你啊！
我爱你啊！”
“宋宋，你转过身看看我好不好？
宋宋，我们明明那么相爱。”
我惨白着脸，好半天才安抚好情绪失控的齐司明。
转头盯着沈霁，满眼死寂。
“怎么会是你？
我的宋宋呢？
你怎么会有宋宋身上的胎记？”
“你，你就是宋宋？”
他满眼怔愣，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似乎在回忆这些天我的变化。
终于，他大概想起来了。
垂头苦笑一声，又哭又笑的想上来牵我的手。
“宋宋是我啊？
我是阿霁。”
我不说话，冷冷的看着他。
就在刚刚，脑海里那道似有若无的声音再度想起。
他好像再说“你成功了，可以顺利去投胎。”
“来世，你不会遇见他们。”
“宋宋，你要走了吗？”
“又要离开我了吗？
算了，大不了我给你多烧点钱好不好？”
齐司明惨笑着开口。
我心底忽的有些不忍，下意识伸手擦了擦他的泪水。
低头在他下巴吻了一口。
“宋枝！
你别走！
我求你了你别走！
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你别走！”
我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
疲惫又困倦。
我好累，太累了。
活着的这一辈子，我真的太累太累了。
“沈霁，因果循环，这一次也是你亲手杀了我。”
这具身躯失血过多。
活不成了。
我必须得走了。
“齐司明，下辈子我还想遇见你。”
“不过，你得直白点。”
齐司明一边哭一边狠狠点头，好几次哽咽到说不出话。
最终重重承诺。
“下辈子，等我去找你，好不好？”
我点点头，随着窗外的蝴蝶看遍了世界。
今年，下了好大一场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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