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做作的啊了一声,露出放在被子里的脚。
脚踝处正好系着一条红绳,上面挂着一个精致的平安锁。
祥云、福字,和顾学洲答应我的一摸一样。
“你是说这个吗?学洲哥哥送给我做脚链了,好看吗?”
简单的一句话犹如一把重锤重重击在了我的心上。
我怔怔地看着那条红绳,却连一句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孩子没了,我的丈夫不爱我。
我只是想要一副平安锁而已。
我只是想……让那个没机会出生的孩子……
在地下能带着父亲的祝福……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医院。
只知道到家的时候,我的嗓子已经彻底哭哑,再也发不出声音。
回到家,我给顾学洲留了封信。
检查完没有东西遗漏后,我拿起行李和纸箱离开了别墅。
我不想我的孩子再和顾学洲扯上任何关系。
刚换完班的保安热情地想要帮我提行李,却被我拒绝。
以后的路。
我只想自己走。
另一边,买饭刚回来的顾学洲将饭盒放下。
“阿月,刚刚我不在,如雪有来过吗?”
梁月笑了笑,将脚缩进被子:
“没有啊,刚刚没有人来过。”
顾学洲点点头,打开饭盒:
“先吃饭吧,我的平安锁你替我收好了吗?”
“下午我回家一趟,把它带给如雪。”
梁月嗯了一声,接过饭盒。
突然有人敲门。
护士走进来,问道:
“你们谁是傅如雪的家属?流产的药她忘记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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