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才知道我流产了,此时此刻见顾学洲这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也慌了阵脚。
护士冷哼一声:
“我怎么了?自己不负责任,还不让人说了?”
“你这个做妹妹的也是,哥哥不关心,你也不关心嫂子吗?”
梁月神情一滞,下意识回道:
“什么嫂子,我是学洲的……”
“的什么?”
护士狐疑地看着她。
梁月咬了咬唇,羞涩地看了眼陆远州:
“我是学洲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砰!”
护士将手中的托盘重重放下,讥笑道:
“原来是一对狗男女啊。
我说呢,怎么连自己老婆流产了都不关心。”
“我呸!”
“看你们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原来是渣男和小三啊,我呸!”
梁月从床上坐起来,指着护士的手不停颤抖:
“你你你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护士双手叉腰,年轻的脸上布满了不屑:
“狗、男、女!”
自从患上抑郁症后,梁月无论走到哪儿都会被人小心对待,还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现在被护士一激,立刻疯了似地抓起身边的书本就往护士身上扔。
“住手!”
陆远州才缓过来就看到这一幕,立刻喊道。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书本的一角擦过护士的眼角,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啊!”
护士摸到眼角的鲜血,尖叫一声,推开门。
“快来人啊,有人闹事!”
附近的几名医生和护士连忙走进来,见到护士脸上的血痕倒吸了一口凉气。
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堪堪擦过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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