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和男朋友分手后,受不了他的纠缠,回国躲躲,正好带外甥一起。
说起往事,她显得很洒脱。
“没出轨,但比出轨还恶心。
十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他什么事都要先紧着初恋来,说什么当初答应过初恋父母,要照顾她一辈子。
我忍无可忍,就分手了。”
周景年有些恍惚,他和苏念华经历何其相似。
他忍不住喃喃自语。
“很痛吧。”
他经过把一个人从骨血中硬生生剥离开,像是自己拿一把钝刀一片片割自己的肉,痛的浑身颤抖,眼泪都要熬干。
苏念华哑然失笑,“痛也得分呀。
我感受过他全心全意的爱后,就再也做不到将就了。”
苏念华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两罐啤酒,递给周景年一罐,自己打开另一罐喝了一口。
“不过我不后悔爱上他。
当年我俩相爱过,就够了。
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活在当下吧。”
从不喝酒的周景年也仰头灌了一口酒。
冰凉的酒液入喉,顺着喉管一路沸腾到胃。
周景年看着窗外,胸口一直压着的那块巨石在仿佛被搬开,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有些释然。
那日以后,他不再想起宋若莹和谭思礼了,每日便是看病、看医书,偶尔和苏念华聊天喝酒。
直到一日周小叔神情复杂地走进医馆,他身后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宋若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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