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莹语无伦次地道歉,泪水不知不觉盈满眼眶,一眨眼就从睫毛上落了下来。
她再也想不起什么军人流血不流泪的说法,也顾不得首长对她的看法,满心满眼都是那个被她伤透心的男人。
宋若莹只觉得她之前就像被鬼迷了心窍,做出了许多她不敢回想的事情,一闭眼,仿佛就能看见周景年眼眶通红,攥紧拳头大声质问她,为什么不信自己。
“我再也不会不信你了!
我真的知错了。”
宋若莹喃喃自语,可周景年对她迟来的忏悔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只是忐忑地看向首长,问他家医馆是否可以解封。
医馆二字,仿佛一支利箭,在宋若莹尚未反应过来时,就将她穿透。
宋若莹心脏痛的要裂开,连呼吸都带着隐隐的铁腥气。
她忍不住弓腰,眼睛却还是执着地追着周景年。
而周景年全然顾不上她。
当听到首长说,医馆被解除查封,违规人受到处分时,他眼眶一下就红了,他哽咽道:“谢谢首长!”
首长摆手道:“是我的兵做错事,该给你道歉才是。
若莹,好好给周同志道个歉!”
宋若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走到周景年面前,深深鞠躬,声音沙哑哽咽:“景年,对不起!
是我心存偏见误会你了,只要你原谅我,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宋若莹才听到周景年的声音。
他的声音仿佛从天上传来,无悲无喜,毫无真实感。
他在说。
“我不接受。”
宋若莹脸色一点点变白,脑中轰鸣,仿佛被一枪直中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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