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地皱起眉,“我不是让你离开他吗?”
“我知道,我知道。”
我不想再听她说一遍了。
这里明明是傅西辞的公寓,傅母却能让我重新回到那个噩梦般的茶馆。
那个把我贬得一文不值的地方。
“阿姨,我真的准备离开了。”
“离开?”
傅母冷笑一声,“还是我低估了你的心机。
能让我儿子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
我百口莫辩,急忙转身去提行李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心一急,两条腿和拐杖绊在一起,重重地摔在傅母面前。
“连路都走不动了。”
傅母垂下眼俯视我,轻轻一句话就如揭开了我的皮,露出底下的鲜血淋漓。
本就有淤青的膝盖剧痛不止,但不及我心痛的十分之一。
“虽然当年你是因为见我才出的车祸,但也是你自己走路不看路。”
傅母把大门推到最大,侧过身让出位置来。
“如果你真的对我儿子没想法,请你现在马上就走。”
我跪在地上无地自容,这时,一个坚定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没人可以赶她走。”
20
我猛然抬头,发现傅西辞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他不理会母亲的责怪,径直走进来,把我扶起。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道:
“原来当年是这么回事。”
我与他对视,此时仿佛胜过千言万语。
“西辞,你怎么还想着这个女人?”
傅母优雅的面具终于被打破,露出惊讶和不安,“她就是个残疾的废人!”
“她不是。”
傅西辞搂着我的肩膀,与母亲正式对峙。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爱人,是我唯一喜欢的女孩。”
“你!”
傅母指着他,眼睛圆睁,“你们的关系休想得到傅家的承认!
我也可以断绝对你的经济支持!”
“您请便。”
傅西辞的反应意外地平静,“既然您谈到经济,那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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