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我守着满桌的饭菜给老公打电话。
果然,他又有事回不了家。
这次的理由是他好兄弟得了急性阑尾炎住院,他得去照顾陪床。
挂了电话,我继续给桌对面的男人夹菜,那个本该得了急性阑尾炎住院的好兄弟。
“他又不回来了?”
他问。
“嗯。”
我点了点头。
“那我今晚能不走了吗?”
……我夹菜的手一顿,抬眼,疑惑又考究地看向桌对面的俞景川。
他就是我丈夫江禾口中那个得了急性阑尾炎住院的兄弟,也是我的心理医生。
俞景川刚要开口解释,就被电话铃声打断。
接通后,江禾的声音从听筒处传来:“我跟司南说今晚你急性阑尾炎住院,我来照顾你。
要是她电话找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俞景川皱眉看了看我,接话道:“次次都拿我当挡箭牌泡妞,你损我医德啊!”
“谁让她只信你呢!
喝喝喝!
养鱼呢你在这!
我不跟你说了啊,我这还有事,下次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俞景川嗤笑一声,好看的眉眼都皱在了一起:“急性阑尾炎?
亏他想的出来,怎么不说我被车撞了呢!”
“这个理由,他上周不回家的时候用过了。”
我放下筷子,淡淡应着。
只听俞景川低骂了一声“靠!”
随后往嘴里送了口菜,愤愤道:“司南,这么多年了,就非得是江禾吗?”
六年前,我和江禾准备订婚时,俞景川就问过我这句话。
少年眼中的愤懑和不解做不得假,可当时的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是作为生意交换的筹码被我爸送给江家的。
……有人发家靠祖辈积淀,有人发家靠白手打拼。
但我爸,与众不同。
他发家,靠的是卖女求荣。
从我被认回司家的那天起,我就成了他笼络权贵,谈生意的筹码。
在同龄人考雅思托福的年纪,我学的是唱歌跳舞弹钢琴,为的就是成为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社交名媛,在我爸谈不下生意的时候,可以吹动那些老板的枕边风。
成年后,我没有像圈子里其他的富家子女一样有出去留学深造的机会,而是被我爸打扮的花枝招展送去了一场场名利圈的晚宴酒会。
也就是那次酒会,我第一次见到了江氏集团的继承人江禾,和他的好兄弟俞景川。
那天,也是个圣诞节,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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