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匣子缓缓打开,柔软的丝绒布里包裹着金灿灿的几样首饰。
镯子,项链,戒指,一个都不少。
钱老太一愣,接着大声喊冤:“老天啊,我不活了,一把年纪了还被人冤枉偷东西。”
我愣住了。
在宁市时,我跟踪钱老太,明明看到她去二手金店卖首饰,那款式就是老婆结婚时戴的。
钱老太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大哭。
丈母娘也气得直嚷嚷:“严再谨,亏你还是个医生,竟然这么欺负我们这些老东西。”
说着就要冲上来扇我。
我抬手挡住:“娇娇,你再看看,当年我家下聘,我特意定制的首饰,手镯内圈微雕了咱们的名字。”
钱老太刹时像被扼住了脖颈的鸭子,惊恐地长大了双眼,都忘了哭嚎。
蒋娇娇翻来覆去地找了数遍,红着眼抬头:“没有。”
“是假的!”
她冲过去一把抓住钱老太的衣领,额头青筋暴起,像要吃人:“你把我的黄金偷哪儿去了?”
钱老太还在狡辩,连连摆手:“我没有,不是我,我没偷。”
两个女人撕扯成一团。
丈母娘脸色也很难看,脸上青白交加,嘴唇微微颤抖。
突然,她大喊一声:“够了!
他严再谨一个外人说啥就是啥吗?
蒋娇娇你有没有点脑子,什么内圈微雕,怕不是骗你的吧?”
7“有本事拿出证据啊,”
丈母娘咬牙切齿地说。
见我久久不语,她面露得意:“看吧,果然是骗人的吧。”
蒋娇娇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质问:“再谨,你骗我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不管是谁都能将她骗得团团转啊!
当初爱她单纯良善,现在只觉得愚蠢。
我拿出金店当年出的设计图,凿凿铁证如山。
钱老太慌了:“即便真丢了,那也不是我偷了啊,凭什么冤枉人!”
“那就报警,”
我斩钉截铁:“那么多黄金,值七八万呢,抓住了肯定判刑。”
丈母娘面如土色,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不能报警啊,家丑不可外扬。”
丢了这么多金子还不报警,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
鬼信!
我拿起了电话要拨110,被钱老太一把抢过。
她大喊着:“春花姐,你倒是说句话呀!”
“妈,怎么回事?”
蒋娇娇一脸难以置信:“您合着外人算计我?”
丈母娘擦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哭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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