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以至于村小学的吴老师来家访时看到这一幕,愣住了。
“吴老师……”
我带着哭腔喊她,成功看见她脸上露出的同情。
她把我护在身后,冷着脸质问:“教训严小宗同学的是我,和严妮妮没有关系,你们为什么打她。”
“还能为什么,小宗那么乖,要不是因为她怎么会被老师教训,她就是个灾星,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
上一秒还冲我吐舌头扮鬼脸的严小宗,此时已经躲在李秀敏身后,不敢露面,可是吴老师没有放过他。
他失望地看了我爸一眼:“严小宗在学校是怎么说妮妮的你知道吗?他说妮妮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杂种,说妮妮是他的仆人,是给他当牛做马的小贱人,严同志,听到这些话你能忍住?你可是妮妮的亲生父亲,你怎么就,这么就……”
“小孩子会说这种话,肯定离不开大人的教导,也不知道是严同志还是李同志的意思?”
“严妮妮学习成绩好,你们应该要好好培养,将来说不定考上大学,你们对她好将来她也能记得你们的好,何苦这么为难一个孩子呢。”
我感动吴老师的好意,想到自己利用她来给爸施压,又觉得自己好卑鄙,低着头不敢看她。
我怕。
爸听着,沉思没说话,偶尔看向我时神情复杂,嘴巴几次张张合合也没有声音。
反倒是李秀敏,双眼晦暗不明。
生怕她又惹什么幺蛾子,暗暗防备着。
8
吴老师的亲眼见证让我受害者的形象更深入人心。
李秀敏或许是怕了。
家里隔音不好,吃过饭后我听到她和我爸小声念叨。
“老严啊,你说妮妮这孩子以后会不会恨我们?我们对她也不好,以后她出息了不会不管我们吧。”
“要我说啊,这女孩子哪里用读那么多书,等她再大几岁嫁出去就知道做父母的辛苦了,到时候说不准还会感谢咱们,偶尔买点好东西回来孝敬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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