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啊啊!”
周耀毫无顾忌的发起疯来。
一旁孙乾狂笑得抽不上气。
19年夏,晚上八点,白日余温还残留着余波。
宋温在阳台藤椅里坐着,旁边一张等高的小竹桌,上面摆着一套精致的青花瓷茶具,还放着厚厚一叠纸质作业。
他鼻梁上架着副眼镜,两侧垂下精致的金链,轻轻搭在后颈,神色认真,一手拿笔,正细细批改着学生交上来的每一份作业,并公正地记录下他们的平时作业分数。
“咚”
的一声闷响。
宋温闻声抬眼,看到一个圆形物体。
“什么?”
他慢慢抬头,还没看清人,下巴就被宽大的手掌禁锢住。
荣承山仔仔细细地审视掌心的面容,不禁心下夸赞自己眼光真好,运气极佳。
随后不露情绪地放开宋温,和他说,“朋友送的茶饼,你留着喝。”
宋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作业,伸手拿起那物什,翻来覆去看了看,又俯首轻嗅,得出结论,“你朋友是个懂茶之人,多谢他了。”
城市另一端的周耀打了喷嚏,“我去,不会我爸发现了吧!”
荣承山见他喜欢,便放心地回屋换衣服,边走边说,“己经谢过了。”
过了不久,他换完出来,首奔阳台,从背后抽走了人手里的纸张。
“学生的作业”
,宋温拦他。
荣承山挑眉,又将其轻轻放在那一摞上。
然后,亲昵地把藤椅里的人抱起,一起坐了进去。
宋温的耳尖一下子红了。
虽然知道屋子是单向玻璃,但依旧感到一丝羞耻。
不过文雅惯了人说不出重话,只隐约反抗,“我还要批作业。”
荣承山便转为单手搂抱,另只手拿起桌上的登记表,“90,92,92,96,95,92......这么高啊,宋老师教出的学生果然很优秀啊。”
宋温受不住他揶揄的语气,缩在人怀里像个鹌鹑般低下了头,“不是,你别...乱看。”
荣承山单手摘下怀里人的眼镜,任其垂落,“那我不看”
,然后边应声边埋首到人颈项间细细磋磨。
包裹鲜活生命力的皮囊被一双利齿叼起,逼得人无处可逃。
“唔,不要在这儿。”
话音刚落,后颈便摁上了一只强有力的手掌,代表不容拒绝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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