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但是没躲开。
在这里拥抱太过危险了,夜猫子队友随时可能会出现,这个拥抱显然已经超过一般朋友的范畴,万一被看到了很难解释。
可是我控制不住,这一晚的经历让我又恶心又惶恐,我急需通过这个拥抱获得一些安慰与疗愈。
小好的手心覆上我的手背,转过脸的时候脸颊轻轻蹭过我的嘴唇。
他很温柔地问,怎么了啊?然后闻到酒味又很担心地加了一句,出去喝酒了?
我圈着他的脖子,手臂渐渐收紧,我说,没事,就是好想你,特别想你。
他噗一下笑了,手伸到后面摸了摸我的脸,说果然喝醉了,都说胡话了。
有过第一次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但并不算太频繁。
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这种事情不要波及到花知夏身上,同时像第一次那样在酒局上为他挡下所有邀约。
认识贺子衿是在几个月后,那天Donna又告诉我晚上有“私人工作”
,我到达约定地点却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我见过几次,第一次的时候Donna就特意提醒过我一定要记住,这是贺家的小公子贺子衿。
娱乐圈里没有人不知道贺家。
我叫了一声贺总,只觉得这次单独见面十分古怪。
贺子衿开门见山,让我“跟了他”
。
我假装听不懂。
贺子衿就笑,说反正也是卖身求荣了,卖给一群人和卖给一个人有区别吗?
我被这句话戳中痛处,站起来转身就想走,他在背后问我,你和你们团里那个花知夏是什么关系?我一怔,不知道他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故意诈我。
我没有回答,甩上门走了。
北京又下雪了。
小好这几天都不在,他参加了一档冰雪运动节目,今天录最后一期。
我坐在车里点了根烟,给他发消息,问他收工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他就给我回电话了,说刚录完,一会儿节目组要一起出去吃饭,听起来很开心。
这档节目录得很艰辛,还碰上过雪崩,能顺利结束我也跟着松了口气。
于是我说,辛苦了宝贝。
我只说了五个字,他马上听出了我情绪不太好,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就是好几天没见你了,什么时候回来?他笑着说,怎么回事,你最近好缠人啊,明天还要补拍一些镜头,可能后天就能回吧。
我说,好,等你。
车外,雪下得更大了。
如此平安无事地过了几个星期,我已经强迫自己把和贺子衿见面的事情忘记。
那档冰雪运动综艺本来下周就要开播了,却临时撤了档。
我隐隐觉得这事好像和贺子衿有关系,又想他不至于做到这个程度。
结果当天晚上,他又约了我见面。
我那天回家有点事,飞回北京后直接从机场过去。
一进门我直接僵住,——我没想到小好也在。
他抬头看到我也很震惊,我俩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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