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好。”
季行川垂在身侧的手指握了下拳，他冲沙发上的女人说，“我是小然的……”
“冬季老师？”
方知然妈妈问。
方知然：“？”
季行川：“？”
“你认得他？”
方知然惊讶。
“不然呢？”
他妈妈问，“要不是今天有漫展在u市，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来见我？”
方知然：“额……”
方知然妈妈：“打算私定终生呢？”
“没有没有。”
季行川赶紧说。
“你不是说你妈妈精神状态不好记不住事情吗？”
季行川用眼神问，“你真的不是在说你自己吗？”
方知然轻轻用胳膊撞了下季行川。
“那什么……”
方知然汗流浃背地打补丁，“网上都是乱说的，你少看。”
“也没有吧。”
他妈妈说，“以前医生给我做了诊断为抑郁后，我总觉得自己精神状态不好，有些拖累你，最近上了点网，我感觉跟大部分网友对比来看，我挺像正常人的。”
方知然：“……”
确实，很多人上了网都挺癫的。
“坐吧，冬季老师。”
他妈妈说，“不用拘谨，我跟他小姨都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
代表喜欢的目光在长辈面前真的藏不住。
“而且，我其实挺感谢你。”
她停顿了会儿，又说，“我在电视上看了你们打比赛的直播，又看了你陪他玩的cos，我挺高兴的，难得现在有人能和他爱好一致，兴趣相投。”
季行川：“我们的爱好……”
其实不太一致。
但我们刚好能成为彼此的爱好。
“而且，你成绩好啊。”
方知然妈妈说，“我跟她小姨都喜欢成绩好的孩子。”
方知然：“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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