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漾唇角也跟着翘起来,勾住傅临渊的手指,亲了一口:“我会去探监的。”
洗漱完,裴漾真的累到了,一点不想动,无尾熊一样挂在傅临渊身上。
推开卧室门,裴云山坐在客厅里喝茶。
两双眼睛对视,裴漾晨勃都消了:“爸……”
裴云山看见自己儿子被一个男人抱小孩一样出来,呛了两口水,扶着沙发边缘咳嗽到不行。
“我爸几点来的?”
裴漾估计裴云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傅临渊掂了掂怀里的人:“半个小时前。”
大清早,男朋友的爸爸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客厅里,他起床去倒水,还被吓一跳。
“你怎么不告诉我?”
裴漾冲傅临渊眨了眨眼睛,凑到他耳边问,“你们聊什么了?”
“聊客厅的垃圾是怎么产生的。”
“那你怎么说的?”
傅临渊:“说我和你都感冒了。”
裴漾挑眉看他:“桌上和地上的卫生纸都是我们用来擦鼻涕的?”
“对。”
裴漾抬手摸了一下傅临渊凸起的喉结,语气里带着戏谑调笑:“比我还会撒谎,没看出来啊傅老板。”
要真论起风流事迹,裴漾还是比不上他老爸,裴云山自然知道客厅里的狼藉是怎样产生的,
只是给他们面子,没拆穿他们而已。
私下里亲亲我我就算了,在他面前也腻腻歪歪的。
还有桌上那只剩半瓶的润滑剂,就那么大咧咧摆在裴云山眼皮子底下。
年轻人,不知节制。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裴云山气得边翻白眼边拍桌子,“你赶紧给我下来!”
裴漾摇头拒绝:“不要,我走不动路。”
昨晚爽是爽,做得太狠了,他腿软。
裴云山:“……”
傅临渊顶着吃人的目光,把裴漾抱过去放到沙发上,又转身去给裴云山添茶。
裴漾盘腿坐在沙发上,指着桌上花花绿绿的包装转移话题:“那些是什么?”
裴云山说:“沙发上的是你姑姑姑父、表叔表嫂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茶几上的是粉丝给你写的信。”
经纪人早上专门从公司拿过来的,发觉他们没起床,按门铃也没人回应,就放门口了。
裴漾粗略看了眼,得有好几百封:“这么多,我晚上回来再拆吧。”
他又朝裴云山伸手:“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呢?”
裴云山看他两眼,从兜里掏出一张黑卡。
裴漾有点失望:“啊……只有这个啊,傅临渊已经给过我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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