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晚间场的歌节奏也更加放慢,勾起人的瞌睡虫,底下听众一个接一个打哈欠。
调酒师回到吧台处,制作夜晚的第一杯鸡尾酒。
那位实习生没走,他主动向经理提出要加班。
多了个帮手也挺好的,八点过后清吧里面几乎没了空位,调酒师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但就算再忙,照样可以忙里偷闲。
咖啡师坐着他那老位子,品着一杯温的薄荷柠檬酒,偶尔跟调酒师讲两三句话。
他们对话的内容,暗中观察的实习生表示听不懂。
比如
瞥见咖啡师盯着某个地方展露笑容,调酒师急匆匆凑过来,“你在笑什么。”
“嗯?”
咖啡师说,“哦,那个人瘫的姿势和你好像。”
调酒师:“……”
调酒师顺着咖啡师示意的方向望过去——
嚯,确实像。
再比如
一位模样不错的女性坐到咖啡师旁边,羞涩地问咖啡师要微信。
咖啡师委婉拒绝,姑娘强颜欢笑说没事。
等人走远了,调酒师又螃蟹步挪着凑近。
凑过来之前也不想好要说些什么,嘴巴跟鱼吐泡泡似的,一张一合,一合一张。
“没加。”
咖啡师直截了当。
调酒师干巴巴地,“嗷。”
九点多五分,换班时间到。
调酒师去更衣室脱下工作装,从员工通道走向正门口,途中绕远路到前台捎了几颗酒心巧克力,然后压住脚步声偷袭那个在等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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