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浥拿过自己的药箱。
姜善站在一边,吩咐三秋一旁看着,给慕容浥打下手。
安排好,姜善就要离开。
慕容浥奇怪的看着姜善,“姜管家不守在这里吗?”
姜善更奇怪,“我为何要守在这里。”
慕容浥手下一边动作,一边道:“姜管家特地为此人请医用药,想来此人对姜管家一定很重要。”
姜善无意与他多言语,只道:“素不相识。”
慕容浥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姜善看着慕容浥,道:“今日给他诊治的事还请慕容先生不要说出去。”
“要是我非说出去呢?”
慕容浥看着姜善。
三秋有些警惕,姜善面色不变,道:“那也无妨。
里间这位大小也是个主子,我总不好眼睁睁看着他病死。
这事放到哪都说的通。”
说罢,姜善也不管慕容浥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脚不沾地的忙活了好一通,刚回到院里,福康便道:“那位慕容先生已经医治好了,我正送他出去呢。”
姜善只觉得这位慕容先生是位怪人,道:“你去我柜子里多拿些银子,好生送他出去,不要怠慢。”
“是。”
福康利索的去了,姜善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没喝着,那边王溶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东西。
“我方才遇见福康,说那大夫已经走了,你让他瞧了吗?”
“瞧了。”
姜善道。
王溶就笑,“你莫骗我,今儿一上午你都在四处走动,哪来的时间去瞧病?”
“你既知道,还问什么?”
姜善抿了一口茶,不等他问,便道:“是三秋,入了夏之后他老是不痛快,我才想着找个大夫给他看看。”
王溶摇摇头,“一个奴才,叫你养的多金贵似的。
不说这个了,你瞧我拿了什么?”
王溶把手上的包袱打开,露出鸦青的云锦,上面绣着仙鹤翠竹,艳丽若云霞,美轮美奂。
姜善问道:“这样珍贵的料子,你哪里来的?”
“二公子给的。”
王溶把包袱推给姜善,“我要用这些云锦裁一件衣裳,再过几日就是我的生辰,二公子说要带我出府去。”
姜善叹道:“二公子当真疼你,这么珍贵的料子都赏了。
我记得往年,咱们府上两位姑娘为争半匹云锦闹的老大的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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