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进车库,停稳并熄灭引擎。
苏默打开后座车门,俯身贴近,伸出一只手托住男人的后背,,然后抱住一条手臂,用力拉起来。
这时他忽然发现,面前人的身体有点发热。
小麦色的肌肤上泛起了潮红,英挺的眉眼紧紧地皱着,楚亦衡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异样的感受。
发烧?
家里有退烧药,但喝酒的人不能吃。
苏默扶起楚亦衡,准备把人带到屋里,先尝试物理降温。
然而他刚一迈开脚步,就感觉臀部后方似乎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低头一看,竟看到男人的下半身扬起了一根巨物。
同为男人,苏默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男人突然勃起的原因无非是受了刺激,具体受了什么刺激,他稍微一想就能猜到。
方才酒楼停车场里的三个女人提起过“一个人”
、“药效”
一类的词语。
由此,苏默猜测是有人在饭局上下了药家,“,,并且只针对他。
下药的途径应该是酒杯或餐盘,因为首先不能在每个人都有可能吃的饭菜里投毒,其次,饭桌上宾客的位置都是固定的,非常方便动手脚。
下药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要让他在那三个妓女的摆布下做出违法行为。
职业棋手属于公众人物,一旦被曝出违法犯罪,毫无疑问将被终生禁赛,永无翻身之日。
苏默倒吸了一口气,瞬间意识到这场饭局就是有人——准确来说是周铭羽——故意设计的。
他若是真的喝了杯子里的酒,或者用原来的餐盘吃了菜,那么未来等待他的就只有身败名裂。
然而现在,这一切阴谋,都已被楚亦衡挡下。
楚亦衡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闯进酒局,抢走他的酒杯,抢走他的餐具,替他承受了被下药的后果。
是偶然,还是刻意?
不论是哪种,人。
式最终的结果都是他幸免于难。
苏默转头,凝视着楚亦衡,片刻,低头在楚亦衡的耳畔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不知为何,顶在他臀肉上的硬物又胀了一圈,几乎要撑破裤裆,而且正在往他的臀缝里撞。
苏默被撞得双腿发颤,不得不加快脚步关个属,想要尽快把身上这个发情的男人扔进客房。
至于楚亦衡为什么要帮他挡酒,他在吃饭时就思考过,但一直没能得出结论。
从他自己的角度出发,他应该与楚亦衡素未谋面,却总是对那道身影留恋不已“”
—止,无论是看见电视上的楚亦衡,还是家里的硅胶娃娃,抑或是现在身边的这个男人。
难道他和楚亦衡真的是中学同学?难道楚亦衡在饭桌上讲的,那些两人之间相处的琐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苏默尝试回忆,然而每当他在脑海中搜寻中学时期的记忆,大脑都会隐隐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身体保护性地阻止了他想起那个人。
唯有与家里的硅胶娃娃相拥时,他才能偶尔记起国实。
一些零碎的景象,就像是深埋于心底的暖流终于漫过了心结,悄然流淌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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