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快成亲生的了。”
两人哈哈哈地调侃。
夏秩犹豫一下,趁势说:“赵南森,江以北,我告诉你们俩一件事。”
两人笑到一半,看这认真的架势都把大牙收了回去,洗耳恭听。
“我告诉你们,但是能不能别说出去。”
夏秩说。
赵南森想了一下:“你是坚决不说出去,还是虽然不太乐意但是说出去也没事。”
“...坚决的。”
夏秩说。
“那你别说了。”
那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
“我有时候不能控制我自己。”
赵南森承认。
如此坦诚倒把夏秩整得不会了,沉默一下,点点头:“好吧,假如有一天你俩知道了,可不能说我。”
互相保证一番之后,夏秩抱着需要睡觉的崽跟柏越回去。
吃完饭的小船犯困,趴在树树怀里,小脸蛋一颠一颠的。
柏越按响车钥匙,为他俩拉开后座的门,一手挡在车门上方,一边弯着腰说些什么,露出屏幕里从未有过的笑容。
“我怎么好像...有点荒谬的猜测。”
站在后面目送的江以北忽然对赵南森说。
“......”
两人长久地安静着,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
这天晚上,小船崽抱着小熊来和舅舅和叔叔睡,三人一起躺在柏越屋里。
过了一会儿,摸摸崽熟睡的小脸蛋,确认他睡着了,柏越和夏秩轻轻拿下了他攥着衣服的手,一左一右地下床,来到客卧,反锁上了房门。
柏越吻着夏秩,今天动作挺凶,或许是将要离别,或许是正如他在晃动的床上问出的那句“要是我们没再遇到,你会不会和秦恒乐在一起?”
夏秩对他这种时候提别人的人名倍感无语,断断续续地告诉他,自己大学遇到不少“秦恒乐”
,从来没动过别的心思。
本来算是讨好的一句话,却让柏越更凶,翻来覆去地,陡然上来的强度让夏秩支撑不住,手又被柏越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感到没来由的委屈,一口咬在柏越的肩膀上。
力道大的让柏越停下,轻轻捏着他的脸:“牙要咬掉了,乖乖。”
直到看清夏秩发红的眼尾和挂着的水珠儿,柏越心疼地吻着他的脸,刚刚那股狠劲儿荡然无存,所有莫名的脾气也都收了,忙着哄夏秩。
等收拾完之后,又抱着夏秩回到床上,轻轻抱着吻他。
小船崽并没有发现每隔几天他都要在边上醒来一次,早起永远都懵懵的。
但是这天早上他发现树树赖床了,一直都不起来。
他已经穿戴整齐,伸出小手想摸摸夏秩的额头。
柏越把他抱出去:“崽,让叔叔多睡会儿。”
“懒虫,树树。
勤劳的船船。”
小船夸夸自己。
柏越笑笑,这一趟去爷爷奶奶家增加了不少词汇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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