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人,”
柳郁眉头微蹙,“明日若在其他岛屿上寻不到踪迹,这三人怕是凶多吉少。”
“一定能找到的,”
秋羲紧紧攥住柳郁的手,说,“实在不行,看看能不能跟黎山的县衙借些人手,人多些找到的机会也更大。”
柳郁嗯了一声,为秋羲盖上薄被,说:“先睡吧,月白不用忧心,”
第二日,两人去当地县衙借了些巡捕官帮忙出海寻人,柳郁独自带人去查办地方商贾勾结倭寇一事,秋羲则去为重伤的商队成员诊治。
这次的伤患全部被珍宝阁安排在同一处宅邸照顾,秋羲到时,柳郁昨晚提到的那名重伤成员已经苏醒,只是伤势过重,此人精神状态很差。
秋羲为他把脉后又查看过伤口,见已经敷上的伤药没有系统兑换的金疮药见效快,他索性开了药方后又从系统商城里兑换了几十瓶金疮药留给在这里坐诊的大夫。
他检查完这名商队成员的伤势,便转身去看完前天便解救回来的其他人。
商队成员里除了保镖们因为和倭寇搏杀过所以伤得比较重以外,其他人多为轻伤。
秋羲为那些保镖诊治时,见他们神色有些忐忑,于是出言安慰道:“贡品的事诸位无须担心,先前卫所军剿灭倭寇后已经将被劫走的财物全部运回,珍宝阁已经在处理此事。”
屋里的伤员们听到这个消息,终于纷纷松了一口气。
“我等谢过秋大人救命之恩!”
其中一名精神较好些的保镖朝秋羲道谢。
秋羲笑道:“跟我关系不大,那天郑大人已经带着士兵登岛作战,就算我不去找你们,战斗结束后他也会带人去解救你们。”
那人却苦笑道:“秋大人有所不知,倭寇茹毛饮血穷凶极恶,将我等留着是做食物用的,若不是秋大人提前带人来救下我等,倭寇自知不敌卫所军,便会派人来将我等全部击杀。”
秋羲惊愕:“食物?”
另一人道:“倭寇将抓来的大齐人当做口粮,若非商船上载着充足的食物,倭寇这几日没工夫吃人,我等怕是早就被煮了吃。”
最先说话的那名保镖道:“就在木牢不远处便是倭寇堆积人骨的地方。”
“呕——”
屋中一人似是想到什么,直接干呕起来。
又过了五日,黎山的一应事宜处理妥当后,秋羲和柳郁便回了府城,跟随他二人从京中前来沣州府的随行官员这几日一直留在府城,已经将巡抚和管粮郎中勾结贪污军饷的文书账本全部清查完毕。
柳郁看过后提笔写了一份奏折,秋羲又系统誊抄一份,过几日再送进皇宫。
“对了,含章先前可有查出汪家商行为何将珍宝斋商船的消息透露给倭寇?”
秋羲忽然想起来之前听贺九提到的事。
柳郁解释道:“贡品被劫是大事,汪家想借倭寇之手除掉沣州府的珍宝斋,独揽这边的生意。”
秋羲一愣:“汪家想搞垄断。”
“不止,”
柳郁摇摇头,说,“隐约查出汪家跟曹家有些牵扯,至于其中有何利益输送,还需进一步调查。”
秋羲没想到曹家竟然连沣州府都有人,有这么庞大的势力在,难怪当年能助贞元帝登上皇位。
又过了半月,柳郁和秋羲已经暗中拿到汪家与曹家勾结的证据。
原来数年前汪家的大儿子纳了一名曹氏女做侧室,自此后,汪家每年便为曹家输送巨额财富,而曹家便为汪家做靠山,为汪家在大齐各地的分号大开方便之门。
这之后柳郁便称病不出,有当地官员前来拜访也全被秋羲挡住,而柳郁本人则暗中去了渝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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