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同我去骑旋转木马吗。
许粒知道有钱人的毛病,有的是越有钱越变态,比如阚定权。
现在这位太太呢?
报复?捉弄?还是一时兴起?
或者觉得他是个gay,可以享受一把掰直的成就感?
他正自暴自弃地想着,被绯红揉了一把狗头,“什么女人,叫姐姐,我可比你大十岁呢。”
“嘁。”
许粒死鸭子嘴硬,“那还不是老女人。”
“叫姐姐就亲你。”
“……”
许粒内心抗争了半天,自尊心占了上风,他很有骨气拧过头,“哼,谁稀罕,老子要下车!”
他死也不会让老女人得意的!
许粒打开车门,又嘭的一声关上,女人的声音飘了出来,“你明天课多,今晚好好睡觉,别梦到我,影响不好。”
行人投以注目礼。
许粒差点在大门口摔了一跤。
他回过头,恶狠狠地说,“要你管!
!
!”
女人慵懒靠在车窗上,浓密黑发被夜风吹得凌乱,偶尔泛起幽蓝的光泽,指尖则是提着一副墨镜,要掉不掉的样子。
许粒忽然想起他喝过的FourLoko,水蜜桃味的,醇甜的果汁让人放松警惕,然后它在你身体里大杀四方。
直至理智溃败。
许粒照常上课、吃饭、睡觉、画画,生活好像恢复平静。
唯一不同的是——
“粒子,你的外卖,卧槽,这家的不是不外送吗!”
“粒哥,你的快递,哇塞,这一箱纸够你用到毕业了吧。”
“许粒,你家姐姐又来了,就在宿舍楼下!”
七月逐渐热烈。
许粒从白蜡树上捉了一只蝉,放进密封透气的透明容器里养着,当他素描的新素材。
这小东西丑得比较独特,还特别吵,整夜不停嗡嗡地叫,许粒不得不搬出了宿舍,找了个阳光充足的单间住着——他绝对不是为了要跟她独处!
他们一起去看画展、露营、写生、游泳,林间骑自行车,海边玩烟花棒。
像朋友。
但又比朋友更亲密。
许粒开始捋起袖子,用那双创造艺术品的手,笨拙给女人洗衣服。
飘窗挂满了她的白衬衣,阳光混入了洗衣液的味道。
然后,她突然中止了这种联系。
他快一个月没见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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