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幸地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已经有一道湿润的痕迹,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尽量冷冰冰地说道:“你要是玩自己的是不是没什么手感——唔!”
所以说人不要轻易挑衅自己肯定打不过的人,尤其是不要嘲讽一位淑女的身材,就算是人家一直在男扮女装也不行。
加兰的嘴角依然有笑意,但是手指用力撵上拉米雷斯的乳尖,她手指上面坚硬的茧子令那些柔嫩的皮肤震颤。
然后这混蛋凑过去去轻飘飘地亲了亲他的嘴角,说道:“希望它明天不要肿起来,我怕您一穿衣服都会被丝绸蹭得疼呢。”
“你未免想得也太远了吧。”
拉米雷斯喘息着回答,他知道自己在打嘴仗的层面赢不了这个人,所以也不想去尝试。
他直接伸出手去挣扎着摸加兰的腿——那是她身上伤疤最少的部分之一。
她还穿着那件长长的衬裙,但是拉米雷斯很确定她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他的手指绕过那些彻彻底底的蕾丝之后碰到了她腿上因为出汗而潮湿发热的皮肤,然后他顺着那些皮肤一路摸上去——
莫德·加兰的腰身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拉米雷斯注视着她,呼吸混乱,但是希望自己的目光足够挑衅了。
“真着急。”
加兰低声评价,声音听上去有些发哑。
拉米雷斯看着她,轻轻地挑了一下唇角,回答道:“太快和太慢,结局都不会美满。”
下一秒他就被彻底按在床上了——这是在意料之中的——腿被粗暴地抬起来,绕过加兰的臂弯,而拉米雷斯的身体其实没那么柔韧,他疼得微微嘶了一声,着眉头用脚跟敲了敲对方的后背,表示了一下他对这种粗暴动作的不满。
莫德·加兰腻腻歪歪地亲着他的嘴唇,但是其他部分要略微直白:就比如说她伸长手去摸拉米雷斯的床头柜,手指粗暴地拉开抽屉,开始在里面摸索某一个暗格。
她一边摸一遍问:“那东西在……?”
“左边。”
拉米雷斯低声回答,一遍试图说话还要一遍躲避加兰小动物似的亲吻。
七八秒后他听见咔嚓一声,抽屉里的暗格终于被打开了。
——然后加兰把那个盒子从暗格里掏了出来。
拉米雷斯很清楚那里头装着什么玩意:一个假的、人造的……阴茎形状的玩具,体积相当可观,玉石质地、里面中空,重量比实际上看上去要轻得多。
是那些从阿拉伯来的商人贩卖的物件中的一样。
加兰在温斯洛弄到了这玩意,然后在某次回弗罗拉的时候兴高采烈地拿给拉米雷斯看——拉米雷斯至今都没想明白对方是这么面不改色地把这东西掏出来的。
那东西下端打着许多孔,孔里面固定着鲜红色的绸带,现在加兰正半跪着直起身,用那些带子把那玩意固定在身上。
鲜红色的布料缠绕着她的腰肢的场面确实非常赏心悦目,但是接下来的部分或许不是了——加兰对着他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然后微微倾身向前,强硬地卡到拉米雷斯的双腿之间去。
那粗硬的又冰冷的石头玩具正抵着他的两腿之间,头部圆钝,因为体液的浸润有点黏糊糊的。
这场景简直怪异至极,加兰确实是有些较为特殊的癖好,但是现在看来,他们两个上床的时候,她自己老老实实地在下面的时候竟然还是少数……
而且最重要的是,实际上拉米雷斯自己也不是特别在意。
现下石头的阴茎头部紧贴着拉米雷斯的穴口,发出点黏腻的水声来。
加兰异常有耐心地结束了那个温和的吻,然后带着笑意轻轻地问道:“传教士位,哈?”
拉米雷斯的腿被对方压着大张着,闻言感觉到那股热度变本加厉地在他的脸上燃烧,他咬着牙说:“你怎么就这么多——”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他的情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同时粗鲁地把那玩具挤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那到底还是有点疼,大主教发出一声闷闷地呻吟,全被加兰的手指给堵下去了。
从某个角度来讲,拉米雷斯还得感谢她,要不然这样不成体统的声音总要惊破这些沉重神圣的黑暗,金质的十字架还硌在他胸口的皮肤上面,用象征着枢机的红色条纹绳子穿起来。
莫德·加兰此人身材娇小(在男性中个子更是有点太小了,谁知道为什么她到现在都没被人发现的),劲倒是出乎意料得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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