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弟弟的手像万年化不开的冰山,那哥哥的手就是火炉。
禇葳这该死的体质又往里添了一把柴,烧得他脑海里的那根弦都快要断了。
他紧咬唇,以免发出声音让崔时哲个死变态更加兴奋。
崔时哲眸光闪了闪,从衣服里抽出手,摸到禇葳的唇上,忍耐着兴奋肩膀微微颤抖,说话声音都有些变调,“别咬自己,咬我。”
说着,他扯下禇葳的唇,反把自己的食指抵了进去。
感官的满足让崔时哲眯起了眼。
禇葳口里的异物感却让他差点呕出来,可他现在浑身无力,只能恶狠狠咬住崔时哲作乱的手指,一口见血。
“嗯——”
崔时哲闷哼一声,脸上笑意更甚也更变态,手指爽到舒展,又过分地伸进去一根手指,压着禇葳的舌头玩。
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下,禇葳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打湿沾在脸上,纤瘦的胸膛剧烈起伏。
像一个快要被玩坏的漂亮娃娃。
“你好美。”
崔时哲狂乱痴迷又谦卑地祈求他的神明,搔首弄姿展示他的优越,“爱我好不好?别只看着弟弟,明明我也不差。
他能给的我都能给,他不能给的我也可以给。”
“爱我好不好?”
崔时哲扬起脖子,虔诚地闭上眼凑近禇葳的唇。
“他俩人呢?”
柜门外突然传出声音。
崔时哲睁开眼,锐利漂亮的眉眼滑过一道不爽的暗芒,又强势地把禇葳抱在自己怀里,隔着一扇柜门,一下又一下热吻着他的唇,肆意亵玩。
“兴许是去其他地方找逃出去的办法。”
“呵,你认为我们还能逃得出去?”
“别想这些,他没有在刚见面就杀了我们,证明我们还有时间。
而且这里最该死的不是我们。”
“也是……那李楠的尸体怎么办?看着怪害怕的。”
沉默几秒,陈书墨冰冷的眼睛扫过崔时哲留下的金丝眼镜,淡淡补了一句:“塞进衣柜里,我来。”
禇葳的心跳骤然暴起,紧张得要命,一把抓住崔时哲的袖子,眼神威胁着他。
他是受害者,他为什么要害怕。
等出去就把他给刀了。
禇葳眼里浓烈地嫌恶太显眼。
崔时哲也更加兴奋,脖颈处一片通红,像熟到快要烂了的水蜜桃。
对就是这个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的眼神,就是这样,禇葳就该高高在上谁都不爱。
只有信徒匍匐在地虔诚地祈祷时,才可以短暂亲吻他的脚尖。
他的,任性、高傲,一辈子住在神坛的神明。
不是只爱弟弟失去理智的……疯子。
时间过去太久,久到连崔时哲自己都分不清,他究竟是埋怨他的神明走下神坛,还是嫉妒,让神明走下神坛的人不是他。
不过没关系,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尝试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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