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葳更加匪夷所思,“你在提对我要求?失败的保护者。”
“不可以吗?”
崔时哲已经走到禇葳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影弯腰,白皙骨节分明的五指撑住沙发,青筋微微凸起,将禇葳困在他的沙发之间。
无法脱逃。
空气里的暧昧因子开始浮动,如崔时哲想的,禇葳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他还能怎么逃呢?
明明是他先招惹他,那张漂亮的脸一进游戏就夺走他的目光,让他像条狗一样傻兮兮追在他的身后。
性子又傲,只能顺毛撸,还要无时无刻向他展示自己有利用价值才能被多分几个眼神。
冷傲、不屑,如果那双眼被欺负到眼尾通红该掉泪珠该多好,那时候就无法忽视他,他也不会被随意代替。
征服欲、掠夺欲是他们爱的主题曲,沾上一次,就忘不掉这种上瘾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又一个发葳疯的。
】
【我宝一句话都不用说,连眼神都不用给一个,这些蠢男人一个个嗷嗷往上扑。
】
【还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罪,哈哈爱上我宝的那天就是罪啊。
】
【不懂规矩的臭狗,得让老婆好好教训一下,我老婆就该得到好多好多好多爱才行。
】
【能陪在老婆身边就赶紧烧高香吧,居然还不知死活嫉妒心发作挑唆老婆只有他一只狗,这怎么可能,我才是老婆最爱的狗狗。
】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也是只坏狗,居然敢说老婆最爱的狗是你,明明是我。
】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可崔时哲没有一个重要条件。
禇葳不在任务期,没必要惯着他
他抬起腿,膝盖抵上崔时哲的保温杯,给了下劲,笑得肆意,“想被废掉吗?”
“你忍心吗?”
崔时哲意有所指。
禇葳忍心,他可太忍心了。
众所周知,绝育的狗活得更长。
他侧身从崔时哲的胳膊下躲过,见他还敢追,反扣住他的肩,一拳揍向他的眼睛,崔时哲下意识闭上眼——
半天想象的痛觉没有落到眼皮上。
他睁眼,禇葳的拳头堪堪停在眼前。
“还闹吗?”
禇葳嘴角笑意拉大,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
也是,不急,还不到时候。
崔时哲额上的碎发被打湿,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被浓烈的麝香味放大,弥漫在两人鼻端。
他慵懒偏头看过来的动作格外性-感。
禇葳眼神一暗,松开崔时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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