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没有呢?”
萧莫辛看着江鸢的眼睛,说起话来不动声色,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
江鸢哪猜的到这个人精是怎么想的,一时间紧闭双唇,不知如何作答。
外面随时有人进来,萧莫辛拍了拍腰间那只手,示意松开,江鸢也不敢不松。
萧莫辛在这坐了一天一夜,这会儿赶紧抽空伸了个懒腰,走到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温水,顺着喝了两口润过喉:“我人都是你的了,还怕我的心被别人勾跑了?”
“那可不一定。”
江鸢突然来劲了:“身体是死的,心是活的,万一你的心被勾走了,身体那不是……不是就跟着过去了。”
后边两句话江鸢说的格外不顺畅,好似是在把萧莫辛往外推一样,就像在赌博上出牌,对方出了个最小的,结果你全梭了。
江鸢纠结的头疼,也不想纠结,直接对萧莫辛宣誓主权:“你的心要是敢跟别人跑,我就敢把它挖出来,埋在我家的院子里,然后给它做个法定住,哪都去不了。”
“还挺狠啊。”
萧莫辛轻笑。
江鸢被她这一笑顿时勾走了魂魄,倔脾气一下子软了,蔫巴巴的跟过来:“哪敢,我就说说而已,主要是舍不得。”
萧莫辛把茶杯放回去:“我猜也是。”
和这人打趣了几句,萧莫辛心情好了许多,她掀开帷帘进去,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额头,烧已经退下不少,手也不冷,鼻息也很顺畅,想必是方子管用。
之后萧莫辛走出来,让殿门口的四位侍女进去守着皇上,她们在外面坐着。
没一会儿,江郑平不顾侍卫阻拦冲了进来,看到在正殿上坐着萧莫辛,还有在旁边站着的江鸢,沉声质问道:“皇上龙体抱恙,你身为一朝太后竟然秘而不报,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皇上,还有没有大梁王朝!
你这个太后,莫非是要只手遮天?”
萧莫辛抬起胳膊撑在扶手上,威严不失平静道:“龙体抱恙是大事,本宫不瞒着,莫非是要昭告天下,告知全天下人吗?”
“萧莫辛!”
江郑平直呼她名字。
萧莫辛毫不犹豫压回去:“长平王越界了,本宫的名讳岂是你可以随意喊的?”
江郑平冷呵:“你我之间说这些客套的话,才更突兀吧,萧莫辛,本王绝对不会给你任何可趁之机,你死了这条心吧。”
“长平王在说什么?”
萧莫辛不认账:“本宫一个字都听不懂,要不然等殿下回来了,我们一起坐下聊聊,分析分析?”
江郑平被气的整张脸都是黑的,脸色阴沉。
江鸢暗自心疼江郑平,他和这女人斗嘴,不是抬起手往自己脸上扇吗?谁能说的过她?她这张舌灿莲花的嘴,死得都能说成活的,活得她都能说死,伶牙俐齿的。
不过亲起来是软的……
江鸢想着,偷偷看了一眼,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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