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看着萧忌怀里的赵旻,咬牙道:“阿旻,这件事兄长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赵墨:“王宴他对你做了什么,兄长一定严查,不会放过伤害你的每一个人,阿旻王宴不能杀。”
赵墨:“阿旻,最后再信哥哥一次……”
赵旻知道赵墨要用王宴,但是听到这句话还是锥心不已。
赵墨是除了萧忌外对他最好的人,他虽知道赵墨不坏,他只是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可是,他真的好难过。
萧忌闻言,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赵墨,霎那间一脚将拦在他面前的赵墨揣出了房间。
赵墨怎么可能和西北战神对峙,即使知道萧忌不会手软,他还是愿意一试。
若是杀了王宴,那么海平侯府的人一定会把这件事推卸干净!
赵墨被萧忌一脚踹飞数米,重重地跌倒在地,口吐鲜血:“阿旻信哥哥一次……”
萧景驰直接吓到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萧忌这么生气,愣了一瞬连忙出门将地上的赵墨扶了起来:“赵兄你没事吧?”
气呼呼的看着萧忌:“皇叔,你这一脚下去要死人的!”
这时候,海平侯夫妇和一众人进了院子,只见赵墨躺在地上,太子半蹲在他身边,两人身上都是血迹。
室内,萧忌抱着一人,站在倒在血泊里的王宴身侧。
萧忌冷眼扫了一眼赵墨,沉声对怀里的赵旻道:“把脸盖上。”
赵旻乖乖听话,紧紧靠着萧忌。
说完,下一瞬,萧忌把皂靴踩在王宴的头颅上。
见此般恐怖的画面,王氏直接晕死过去。
赵墨眼睁睁看着萧忌把可能留一息的王宴断了生机。
.
赵旻觉得时间突然变的好慢好慢,萧忌将他抱出了海平侯府,然后他们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从海平侯府到萧忌的王府分明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可荡荡悠悠不知过了多久,赵旻从萧忌的怀里醒来,四周还是玄青色的帐顶。
方才只是觉得体内热的出奇,眼下已经烧到了四肢百骸。
赵旻蹭了蹭萧忌的胸膛,小声问他:“还有多久……”
好难受。
赵旻不停地往萧忌怀里钻,明明已经被抱着了,好像是还不够近一样,恨不得将他揉进对方的骨血里。
萧忌顺了顺怀里青年的背,柔声道:“忍忍。”
从上了马车赵旻的手就不老实,一会儿羞怯地摸摸他的腰,一会儿又往他腿上探,萧忌索性抱把人裹成了一个团子,赵旻不能乱摸了,就开始拿脑袋拱人。
萧忌将将说罢,怀里的人就小声抽泣起来,小手缩在怀里呈着保护自己的姿势,眼泪一股脑地往萧忌身上蹭:“受,受不了了,王爷您能不能把我绑起来……”
真的好难受,所有的礼义廉耻在此刻统统化为无稽之谈,像是溺水的鱼遇到了一汪泉眼生理性地、本能地想要靠近、再靠近。
赵旻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但意识却无比清醒。
他想此刻还不如让他没有理智,这样做什么都不用忌讳的。
可是他知道自己想和萧忌亲近,脑海中不断浮现的是一双模糊的人影。
一双拥在一起的人影。
可能是没有经验,脑海里的画面实在太模糊了,甚至不知他们是在干什么。
所以赵旻只敢抱着萧忌,蹭蹭他的胸口,“帮帮我好不好。”
萧忌的耐心已经快被赵旻磨完了,在他忍无可忍的时候,去千机堂请人的卓琳终于追了上来。
甫一掀开帘子,帐内氤氲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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