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文查的如何了?”
萧忌突然打断问了这么一句:“废话倒是多。”
冯弘瞬如坐针毡,怎么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他一说话,就想起来问政事了?
四年前的旧案了,当年参与此案的人也都死的差不多了。
北镇抚司的暗卫已经秘密去了周志文的老家,半月来一无所获。
真是不该多嘴!
“奴……奴才该死!”
冯弘颤颤巍巍就要跪,不料萧忌一个冷眼射来,那双浅金色的眸子像极了游隼。
冯弘挤着眉眼,一脸愁容,“王爷,此事已经过去数年,搜集情报实在是——”
“不急,就是查到了,顺天府那里也不能妄动。”
萧忌拨了拨手里的核桃,拉过冯弘的手,将核桃拍在他手里:“去,找个机灵点的,把本王的小王妃唤回来。”
聊了一炷香了,还不回。
啧,不该心软带小孩儿过来。
小王妃?
冯弘木讷地看着手里的核桃,又看了看面前阴晴不定罗剎,忙不迭地夹着拂尘溜了。
他甫一到了城楼前,一堆干孙孙围了上来,冯弘急切道:“哎呦呦要了命了,快,快去将小王妃喊回来!”
城楼一角,南行的车队不疾不徐缓缓穿过。
赵墨趁着间隙,语重心长地又将朝政的党争利弊与赵旻说了一遍,期望着赵旻能明白他的苦心:“哥哥希望阿旻如母亲心愿,今后平安顺遂。”
赵旻的思绪却不在这一端,柳眉微微一簇,问:“可王爷他其实都明白,为何还要做那种事呢?”
为什么要谋反呢?
萧忌知道赵墨是皇后的人,也知道皇后想为太子夺权,却任由他们争来争去。
他既不是奸臣要为祸朝纲,也不是忠臣为大宗社稷尽心,甚至还把持着朝政不放。
萧忌究竟要干什么?
赵墨曲解了赵旻的意思,他以为赵旻想问萧忌为何要摄政:“哥哥也不知,入朝太浅或许——恶人不需要理由。”
恶人?萧忌吗?
“不是的,”
赵旻抬眸看着赵墨,平日里散散的目光竟意外多了几分锐气。
赵旻摇摇头:“王爷他不是坏人。”
至少现在还不是。
“也罢,”
赵墨也说不出萧忌的坏处,随口一句:“或许是因为先太妃又或者是因为四年前小公主突然薨了,他心中结郁。”
闻言,赵旻醍醐灌顶。
……
回家的路上,赵旻思绪杂乱。
满脑子都是赵墨方才的无心之言,但又不得解释,只好软绵绵地开口问了萧忌一句:“王爷,您幼年跟谁最亲近呀?”
说罢,赵旻还解释了一句,防止萧忌察觉自己是想要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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