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心悸?”
赵旻现在可是白绒的活太岁,好容易养了一个来月,养的身子有些好情况,任何一些风吹草都马虎不得。
但是脉象并未异常。
“可能是压抑太久了……”
赵旻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今日在勤政殿,他与萧忌坦白的时候,似乎是一块巨石压在心口上,喘不上来气。
“脉象很正常,”
白绒收了手,挪到赵旻身边,手轻轻放在赵旻的肚子上:“小家伙长的也很好,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或许就是你想的太多了……”
前一段时间,白绒很不能理解赵旻和萧忌的事儿。
明明就是萧忌睡了人,搞出来一条人命,却要赵旻担心受怕?
难道就因为萧忌是个王爷?
“赵旻,其实萧忌没那么可怕,”
白绒回忆自己小时候和白聿在西北硕王府的时候,萧忌也就是平时凶了一些,打完仗也是会照料伤员的将军。
“萧忌在西北立下了汗马功劳,有机会你去西北看看,就知道萧忌在那里有多受欢迎了。”
白绒说罢,轻轻弹了一下赵旻的肚皮:“你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你这么可爱的人,给萧忌生孩子,是他的福分。”
赵旻:“……”
无言笑了一声:“原来你也会替王爷说话。”
白绒平日在府里,每次给他诊脉情况不好时,总是咒骂萧忌。
白绒挠了挠头:“不说这个了,啊啊啊啊赵旻白聿要来金陵,他肯定是被萧忌喊过来了,他一来肯定要给您看病,到时候你的身体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白绒在赵旻面前的软垫上打滚:“赵旻你能不能劝劝萧忌,让他不要白聿过来啊!”
“若是你的身子被萧忌知道,他一定会拧断我的脖子的。”
白绒滚起来,浅灰色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着赵旻:“我……我也不是害怕萧忌打我,我就是不想见白聿也不想这时候你又被别人接手,你的身子就我最清楚。”
“白聿是什么人?”
赵旻疑问。
白聿要来的消息是卓伦给的,赵旻不知道这号人。
“……我的哥哥,”
白绒:“萧忌没和你说过我们白氏双生子的事情吗?”
“未曾。”
赵旻道。
“这样啊,”
白绒:“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西北善用蛊毒的多,白家是西北最最最有名的蛊师家族,若是家中诞下银发的双生子,就是白家未来的继承人。”
“我和白聿从小就被关在家族的地下室练蛊毒,但其实他并不是我的亲哥哥,或者说我们白家银发双生子的传闻根本就是假的。”
“这是一种病,”
白绒揪着自己的银发说:“得了这种病的孩子,从小视力就不好,所以才会在避光的地下室练蛊毒,等到了十几岁,身体里已经被种下了各种蛊虫,以毒攻毒眼疾便好了。”
“我刚记事的时候因为银发被卖到白家,那时候白聿已经有六七岁了,我就看着他被练了毒,后来不知道少了哪一味药,我的记忆没有被洗掉,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但白聿什么都不记得,他一直觉得我疯了,要把我抓回去洗脑。”
“啊啊啊啊,”
白绒拉着赵旻的手:“我也超级惨啊赵旻,我才不要洗掉记忆,也不喜欢白聿,我还给自己改了名字叫尝千草,我不能回西北……白聿会吃了我的。”
赵旻听得心中一怔,没想到白绒的遭遇这么凄惨。
怪不得最早在京师的时候,他总是戴着兜帽,还没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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