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久了,吻五分钟了吧,怎么还没结束?
血玉镯感到没眼看。
因为是脖子以上,它暂时还没被屏蔽。
不过看这架势,血玉镯已经随时做好关禁闭的准备了。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等到容与喘不上气,忍不住偏过头,气息不匀:“你也适可而止。”
他这体质可没傅浅知强,肺活量拼不过人家。
傅浅知指腹摩挲容与被吻得艳丽的唇瓣,低声道:“止不住,你让我失控。”
“这个胆小鬼想对你做一些胆大冒犯的事。”
……
从门口亲吻到沙发,囚服被傅浅知脱下扔在一边,顺势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润滑。
容与:“你的办公室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手下准备的。”
毕竟那些狱卒以为两人经常玩办公室py,自然贴心地做好准备,谁能想到他们柏拉图这么久。
“你有一群好手下。”
“回头嘉奖他们。”
……
准备进入正题时,傅浅知忽然停住,把容与从沙发上打横抱起,用自己的风衣盖住他身体。
“……你不会这时候突然想起适可而止吧?”
容与眼里写着“你要是敢点头我立刻宰了你”
。
“不会。”
傅浅知安抚道,“我记得你说办公室不舒服,第一次应该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所以去卧室。
……尽管可能并不是第一次。
……
_
血玉镯被屏蔽了五个小时才放出来。
出来时看见大魔王缩在被窝里睡觉,肩颈处满是吻痕,眼尾红红的,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血玉镯立刻与有荣焉——大魔王再嚣张,还不是被我们主神大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然后它就看见傅浅知肩背上的牙印和血痕,恐怖得仿佛打了一架。
血玉镯:……
好像半斤八两。
傅浅知坐在床边,想点燃一支事后烟。
打火机掏出来,又想起床上的青年不喜欢闻烟味儿,又默默收回去。
烟瘾上来嘴里总想叼着什么东西,堂堂典狱长又不可能准备棒棒糖。
嘴边一时找不到能咬的,干脆俯身亲了亲睡梦中的容与,那点儿空虚就被瞬间填满。
青年比烟更令他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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